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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了學生的提議。”
府尹不解。
金玉延道:“大人相必看到了八十萬禁軍教頭二虎的信函,對他也頗為顧忌吧?否則為何這麼早開庭了,既然如此,你難道今天就亡故二虎將軍的顏面判毛九洲完敗?少不得放放水賣個人情吧?眾目睽睽的那藍夫人又如此強勢,剛剛那個案子確實也是存疑的,你若只顧著給藍夫人面子,以後二虎將軍的面子你便給不了。大人您英明,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府尹面色一頓,還沒想到這一層,他少不得活活稀泥,金玉延說的在理。
故而道:“還是你這個狐狸精明。只是剛剛本官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豈能翻案?”
金玉延就出了個主意,府尹首肯。
等到金玉延退下,府尹朗聲道:“剛剛金狀師同本館仔細分析了下帝國律某條某條,發現其中確有此等情況案情有待存疑的規定。既有國法,本官自要依法辦事。既然難斷,那麼就需要啟動另一個司法之程式——”他轉向藍小山道,“藍小山,我且問你,若是你堂兄藍田玉真是對你露鳥,你可介意?”
此問題遭到了藍家代理狀師的反對,然,反對無效。
藍小山坦然道:“不會介意。”
府尹道:“那好。”拍下驚堂木道,“本府宣判,藍田玉露鳥一事存疑,然,因本案可能之受害人即便受害也不予追究,此案便沒有追查之必要。藍田玉仍舊無罪。”
案子繼續審下去,接著就是毛九洲打藍田玉案,藍田玉就斷斷續續揀能說的把自己怎麼被強行帶進竹林裡怎麼被削昏過去怎麼醒來就已經在自己家裡說了一遍。他至今仍舊不能對毛九洲忘情,見到那張符合他一切幻想的臉仍舊有感覺,而且趴著的狀態令他很尷尬難受,然,對他的愛裡面又加了恨的成分。那種“我那麼愛你你愛我一下會死啊?”的中二情節使他一時還不能原諒對方對他的傷害。
等他說完,府尹問毛九洲道:“受害之人所說可是事實?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毛九洲冷哼道:“人是我打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像某人該脫不敢認!”
藍田玉也知道自己被森森地鄙視了,都快哭了。
藍夫人拍著椅子扶手突然道:“府尹大人,這廝就是正式承認打了我們家玉兒了,居然還這麼羞辱玉兒,你還在等什麼?由著他這樣無法無天下去嗎?!”
府尹面有豫色,躊躇了半晌,道:“鑑於露鳥案的無定論,打人案的合理性也在事實而非之間。然,無論是何動機,打人終歸不對。此案毛九洲需承擔全部之責任。本府現在判你賠償被害之藍田玉公子黃金百兩,入獄七天。因已在獄中服刑到期,故也可當庭釋放。只要交上罰款便可。”
這一下子藍夫人不幹了,噌地站起來道:“府尹大人!打了我們家玉兒只要交點銀子就沒事了嗎?我們家不短那點金子!我們不要,一兩金子換一大板,我們就要把他打我兒子的打回來!”
府尹有點吃不消了,道:“這個——藍夫人,本官辦案也是依法辦事,條條都出自帝國律……”
藍夫人道:“甭跟我談什麼帝國律,我們這邊也能找到一堆帝國律讓這廝去死!”
毛九洲冷笑道:“好一個誥命夫人,竟然是個藐視帝國律的悍婦潑婦。我算明白那個賤嘴藍為何那般惹人厭,原來有你這樣的母親!”
藍夫人以往彪悍的人生中還真沒聽過如此直白的辱罵,一時臉都氣白了,捂著心口就要昏,下人就扶著,藍田玉也急得從塌上趴起來,豈料剛趴了一半杯子就掉下來,露出裡面的開襠褲及塗著藥的腚。
藍夫人道:“他!他竟敢!!我竟收到如此羞辱!我……”
府尹沒想到毛九洲竟然是個如此氣焰高漲的青年,不知道是吃啥長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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