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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只能指望我家小蓉了!”說著轉向我,“小蓉也有物件了吧?”
武媽媽的這句話,頓時使得在場幾位都停下動作,齊刷刷地望向我。武大夫看了我一眼,隨即曖昧地瞄向舞蹈,舞蹈則眯著眼睛憤恨地斜睨著武大夫,賈畫不動聲色地觀望著武大夫和舞蹈,張文在一邊看得一臉糊塗。我愣了半天,不知如何作答。這時,武大夫老奸巨滑地說:“她還沒找到!”我望了眼舞蹈,不知為何突然心生幾分不甘,於是大聲說道:“我有喜歡的人!”舞蹈的眼眸霎時閃亮異常,充滿著期待和不可思議,彷彿要從我的眼中尋找什麼答案。我心頭一酸,又沮喪地說:“不過我剛剛失戀了!”
武大夫離開座位,從身後抱住我,飽含深情地說:“別傷心,小蓉,我會用我寬闊的胸膛撫慰你受傷的心的!”不用了,你不欺負我,我就燒高香了!你的溫柔我沒命承受!這句話等同於,承受了就會沒命!
身邊的舞蹈冷眼挑向武大夫,好似蓄積著怒氣,不知此時身後的武大夫是何神情,不過可以斷定的是,他成功氣到了舞蹈。張文暗自嘀咕:“我這麼英俊瀟灑,不還單著呢嘛,就憑她,怎麼可能!如果真找到,那不是缺腦仁,就是審美嚴重扭曲!”我剛要瞪向張文,卻見他疼得臉皺成一團,死瞪著舞蹈。舞蹈卻已悠閒地低頭繼續吃飯了。
武媽媽看得有些迷惑,勸解我:“小蓉,你還年輕,很快就會再找到了。找到了,一定先帶家裡來給媽媽看看哦!”
“恩!”我悶聲答應,心中卻是愁腸百轉。
飯後,賈畫又和武媽媽聊了許久,她們談得很投機,有很多共同話題,而我則很難插上話,賈畫比起我更象是武媽媽的女兒。什麼性感女郎,簡直是百變女郎!看來和這個家沾上關係的,除了武媽媽,就沒特別正常的!
賈畫扶武媽媽去休息後,便離開了。待她走後,武大夫向我解釋說,我走失後武媽媽傷心過度,健康每況愈下,於是賈畫的媽媽,也就是武媽媽的妹妹,便將賈畫寄養在他家兩年之久。這就對了,賈畫精神分裂終於找到了根本原因,一定是早些年沒少在這個禽獸之家遭迫害。
不久,舞蹈將吃飯時被我噴髒的衣服遞給我,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你給我洗一下,是不是應該的啊?”
我沒有辯解,默默接過,心裡竟感到一絲欣喜。剛拿著舞蹈的衣服感動,面前突然出現堆積如山的衣服,原來是武大夫和張文也聞聲而至。既然要洗,索性就將自己的衣服一併洗了。雖然我從未洗過衣服,但用洗衣機我總是會的,更何況是全自動滾筒洗衣機。可是折騰了半天,就是不見洗衣機工作。武大夫三人此時都已分別回了房間。考慮過後,決定去求助武大夫。看到他門上寫的“請勿敲門”後,我猶豫再三,決定推門而入。誰知門開啟的那一刻,赫然看到迎面的牆上寫著更為巨大的幾個字——“直接推門而入者抽血!”我大驚,瞥了眼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武大夫,匆忙退了出去。等了一會,定了定心神,才敲了門,得到武大夫應允後方才進去。武大夫示意我隨手關門,我這一關門,才發現門的另一面上寫著更為令人心驚肉跳的“敲門者解剖”!昏厥!武大夫陰森森的表情,讓我渾身一哆嗦。我迅速用眼掃過牆上掛著的各種標本,頓時感覺一陣陣陰風吹過後頸。視線再移到床頭那把閃亮的手術刀時,我尖叫出聲。這時,就聽一聲巨響,門被人一腳踢開,可憐的我還在門前站著呢,就這麼象煤灰餅似的被貼到了牆上。鼻子一痛,隨即感覺熱乎乎的液體從鼻中流出。未等我反應,武大夫已經躥到我面前,用玻璃杯給我接鼻血了。他將我扶到床上坐下,說著風涼話:“本來我是不忍心抽你血的,不過武二這下替我解決了!”
舞蹈斜靠在門口,冷嘲道:“連張三一般都不敢進他的房間,你的膽子還真大呢!”我心驚膽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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