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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不會計較這些微小事——這不是火上澆油麼?
他沒提沈江蘺,也不說杜若蘅真的有錯,只是安慰道:“委屈你了。白少夫人是有名的爆裂性子,臨安伯府都叫她鬧得不可開交……”
於是話題順利轉移到白採蓉如何作威作福,秦顧遊如何在她的淫威之下艱難求存。
八卦嘛,女人即使在傷心的時候仍有一顆滾燙的八卦之心。況且這又事關杜若蘅的舊情人。她既替秦顧遊惋惜,又難免感到大快人心!想必於秦顧遊而言,午夜夢迴之時沒少懷念過自己的溫柔如水罷?
杜若蘅便笑了。
徐楚良趁機一手滑至杜若蘅的腰間,一手鑽進衣服裡攀上胸前,輕輕揉了幾下,捏起那一粒蕊珠在手指見摩挲。摩得杜若蘅的身子一陣陣顫動。徐楚良俯□子,低頭蹭了蹭杜若蘅的脖子,才含住她的耳垂。口中熱氣順著耳垂一路往下,在脖頸間盤旋繚繞。
杜若蘅低吟一聲,整個人都癱在徐楚良懷裡。
徐楚良的舌頭在她的耳朵、脖子之間遊移不止,雙手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床邊。
兩人倒進厚厚的被褥之中。徐楚良的手早已滑進下面長裙之內,觸到一手溼潤。而杜若蘅一雙白皙玉手也探進了徐楚良的衣服裡。
“明兒我有好東西給你……”
隨著話音落下的是杜若蘅的緋色衣衫,露出白璧無瑕般的玉體。徐楚良看得口乾舌燥,身體裡似有火舌衝出。
女人的身體,那也是男人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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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蘅藉口身體不適,一連多日不曾來給沈江蘺請安。
而沈江蘺忙著頌秋和挽春出嫁的事情,顧不上與她計較。兩人很是相安無事了一段時間。
頌秋被指給了原先國公府裡石管事的兒子。沈江蘺特意回去說了,把石信要了來公主府,叫他學著管事。新房就設在府裡前院一側的三間屋子。
挽春則配了一個戲班的武生。那戲班曾經來國公府唱過兩回戲。不知怎的,挽春就對那扮武生的留了意。名字也不知道,年紀也不知道,更不知是否已有妻小,她還是念了許多年。
起初,她是沒報希望的。想著以後的出路不是做通房便是隨便配一個小廝,哪知道沈江蘺竟然問了她們自己的心意。
她鼓起全部勇氣才說出了這個念頭。
沈江蘺倒嚇一大跳,想了許久才想出似乎有那麼一個人。可記憶實在模糊,記不起那人到底長得什麼模樣。
而挽春連那日那人穿的什麼顏色衣裳,戲臺上轉了幾圈都記得清清楚楚。
沈江蘺是打算勸的,話到嘴邊看著挽春熱切的眼神到底沒有出口,只說:“我盡力幫你問問罷。”
後來一打聽,那人娶過妻的,但是已經過世兩年,留下了一兒一女,也著實需要個女人操持家裡。親事就這樣定下了。
兩人的嫁妝都是沈江蘺準備的,一式兩份,皆是一樣。
頌秋,沈江蘺是不擔心的。嫁的是知根知底的人家——石家在國公府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下人,石信更是眾多丫鬟留心的物件。若頌秋不是沈江蘺身邊得力的人,若不是沈江蘺親自跟石信她娘說了,這親事未必如此順溜。將來頌秋仍舊留在自己身邊,一樣還是要得重用的。任誰都能預見,頌秋今後平坦,無波無瀾的一生。
頌秋果然是聰明的,也是現實的。
而挽春這個選擇,卻著實讓人放不下心來。一個戲子,而且又不是名角,還帶了一對子女,家底也罷,人物也罷,都不是上上之選。
挽春聽見親事定了之後,卻高興得了不得,像是得償多年夙願一般。朝沈江蘺一連磕了好幾個頭。平日裡,頌秋與她頗有些瑜亮情結,這當口,也顧不上了,念著多年情誼,背後跟她說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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