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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試看。”梅笑寒伸指在他身上點了幾下,稍想想,又在另兩處穴道—亡駢指而點,仍是不見反應。
“好像真的不成。”二師兄苦著一張老臉。
梅笑寒唇角微勾,走到欒杉跟前:“欒師兄,說不定在你身上試試就成了。”
“不必了!”欒杉警戒地低喝。
“喲,不試怎麼知道,這裡?不對,那是這裡?還是這裡……”她運起內勁,在欒杉身上左戳戳右戳戳。好半晌,她住了手,仰頭歉然一笑,“唉,真的不成哦,我功力還是太淺啦。”
“你……”她功力再深些,怕不戳得他滿身窟窿!
“別惱別惱,我想法子替你們出氣。”梅笑寒仗義地拍拍兩人,笑得賊兮兮,“師父還沒娶妻吧?”
“你笑得好陰險。”二師兄吞口口水。這丫頭從小玩他們兩人還不夠,如今又玩到師父頭上?
“什麼話,我可是個尊師重道的好徒兒哪!”她似模似樣地嘆口氣,“徒兒關心師父的婚事也不為過唷!”背起雙手,她施施然地踱下甲板,火紅的裙裾飄飛翻轉,猶如一樹靈動璀璨的怒放春梅。
“不是我說大話,江源山渡口與寧縣碼頭我都熟,誰家婚喪紅白二事,誰家添個小子丫頭,誰家有幾個閨女後生,沒有我不知道的。”
“沒有大礙,吃兩劑復元通氣散即可。”屈恆撒開按在船孃腕上的手指,提筆開方。
“屈大夫,你也不能孤零零一輩子,男人嘛,總是要討個老婆的,不然到老卻沒個伴兒,那多可憐!”船孃熱絡的臉上滿是笑容,“我給你牽個線,寧縣北街有個李嫂子,雖然是個寡婦,又有個閨女,但才二十六歲,模樣可俊著吶,配你剛剛好,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雖是閃挫腰疼,但也不可大意,積病不治,老來受苦。復元通氣散研為細末,每服二錢,熱酒調下。”屈恆擱下筆,將藥方摺好遞到船孃手中。
“這個不行啊?那南街的趙姑娘好了,她因為家裡疼愛,老大了也沒出嫁,雖然三十四歲是老了些,可好歹是個黃花閨女,而且琴棋書畫樣樣拿手,可真算才女一名哩,你也是念過書的,你們兩個就是那個琴什麼合諧的……反正定是登對得不得了!”船孃再接再厲,繼續努力遊說。
屈恆無奈地長嘆,再一次感慨自己收徒不慎,二徒和三徒還勉強說得過去,縱使難纏也不至給他招惹麻煩,笑寒這個小丫頭卻精靈古怪,今日一早就在船孃耳邊唧唧咕咕了老半天,然後他就被拖到這兒整整聽了一個半晌兒,船孃名為請他看診實則說媒,嘴巴開開合合沒一時閒,船老大聽到興頭上還幫兩句腔,他欲離去卻硬被拽住,實在是脫身不得。
“您就別費心了,我是真的還沒打算成親!”他撫撫額,再一次無力地重申。
“喲喲喲,都幾十歲的人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要不,你開個口,要什麼樣的,我給你說去。”船孃眉開眼笑地,笑寒姑娘一再強調屈大夫害羞,越是推辭就越是心中有意,看來果真不差,瞧他臉都快紅了,呵呵!
“我……我一把年紀,又整日東遊西蕩,居無定所,過不上安穩日子……”屈恆努力陳列缺劣,最好能把船孃嚇跑。
“那有什麼,我介紹的人保管個個都能吃苦,居家過日子,哪有順風順水一輩子的,只要兩人齊心,黃土也能變成金!”可惜船孃不受教。
“小徒的病興許還得拖上些時日,我現在照顧寒兒,實在沒有心思成家……”
嘖嘖,看來越來越有門兒,這種藉口也搬得出來?
“這是怎麼一說兒,難不成為了徒兒,就一輩子打光棍了?他一個孩子家,有的是好年華,你就不一樣了,老大不小的人,還不想著傳宗接代、延續香火,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船孃簡直要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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