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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第三天,我跟汪基堯到郵幣賀卡市場去進貨,我以為我們單獨在一起,可以說一點實質性話題了,但汪基堯思緒飄忽,東拉西扯,裝瘋賣傻。他表現得很不能持續地關注一個事物,我簡直沒法和他談正經事。他行蹤詭秘,每天早上來接我,每天晚上把我送回住處,然後,從晚上11點起,就不知飄忽到哪裡去了。夜晚華麗打電話給我說,你看你看,他從你那裡走後,到現在還沒有回家,他沒和我在一起!他現在就這德性!我真受不了了,他已經變成很無恥了!
我一個人住在那裡,過著很艱苦的特使生活。北京的水在夏天也很冰涼,一層白霧一樣的玩意懸在水中。汪基堯巴不得我忘記這趟北京之行的使命,他和李兕兄都對我的使命不屑一顧。早晨,我在住的那一帶溜達,看到北京的馬和豐臺區那條真實意義上的馬路。我終於知道了,男人在我們這個年齡都在幹什麼。我是從他們兩個人身上看到的。我一直獨身。
華麗終於來跟我見上面了。華麗切切地說:汪基堯這個狗兒子,我在北京這半個月,一點一點地把他的日營業額存起來,半個月,我就存了十六萬。
她不知道是聽從了誰的話,正在幹一個勾當,妄想從經濟上控制汪基堯,進而達到從生活上控制汪基堯的目的。
可是,事實與她所想的不一樣。那天后來大家到一起吃飯,我、汪基堯、李兕兄、華麗都在,我們4個人以前就是老熟人,吃飯時,汪基堯以我為榜樣,開始罵華麗,立即吵起來:華麗,你也是一名人民教師?我看你是已經窮瘋了,你把我的一分錢都拿去了!你看人家,他也是一個窮得叮噹響、褲頭子兩頭漏風的人,他怎麼就不丟人,他怎麼就活得硬邦邦的?
華麗諷刺地說:汪基堯我問你,你有了錢,到底是願意給一個熟人,還是給一個陌生人?我曉得,你現在是昏頭了。肯定是陌生人了,陌生人又刺激有新鮮啊是不是?但是,你也要給一個像樣的人啊,你不要臉地跟我說你遇上的女孩是華北第一美女,可是老孃和她摔跤時,發現她的長相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啊,她只是比我小几歲罷了?
李兕兄大笑起來,說: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裡啊。華麗沒有理睬他。我也大跌眼鏡,說:華麗,你已經和她摔過跤了?那勝負如何啊?當時有沒有裁判在場啊?華麗繼續諷刺地說:當時汪基堯站在旁邊,他感到他的人生無比輝煌,因為有兩個女人為他揪頭毛打架。
我又問:摔跤的地點在哪裡呢?
華麗憤憤地說:就在我現在睡覺的地方!我作為汪基堯的老婆到北京來,待在他的屋子裡,卻被一個突然闖進的女人當賊一樣罵了,你說我還顧不顧人民教師的尊嚴和光輝形象了?我當時就衝上去拼命了,只可惜平時老孃沒好好鍛鍊身體。
汪基堯在邊上冷冷地說:華麗,你說得對啊,她如果長得很漂亮,那我就是好色,她既然長得不好看,這說明我們之間是愛情啊。我這個人你曉得,還是比較*的,這樣的事,我讓你們兩個協商解決,但你們解決不了。你沒有解決的誠意和相應的手段,最後,你們一路打到我的公司裡來,你說,你們這樣,讓我在北京還怎麼做人?
華麗說:你不要不要臉了,這次我就要和你把這事搞定!我還有後半生,我不能為一個打工的把一生耗掉!我不能犧牲在你這裡了!
汪基堯懶洋洋地譏刺她說:五四運動就是在北京掀起的嗎,你為什麼不可以犧牲在北京啊?動不動就說人家是打工的,打工的也是人啊,她也有*啊?她就不能追求幸福了?你不也是一個女人嗎?
永遠是喋喋不休的結婚離婚這檔事
過了兩天,汪基堯和華麗的二人戰爭有了決定性的轉機,但不是我的功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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