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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對我說:操,華麗敗走杭州,討了你這麼一介書生來當救星?我說,你這兒子曉得他們全部的事,可你怎麼不管?你還是人不是人?他笑著說,我當然是人。
汪基堯也走進來,他聽到了,感慨地說:哎,老兄,你不曉得,這世界上有多少女孩子,而且她們的青春氣息都使人暈眩,讓人*,我現在手下有好幾十嗷嗷叫的小姑娘,李兕兄他現在率領著更多的處女,我們今天真是越幹越有勁啊,我們精力旺盛精液也充沛,你說我們怎辦?我說:你只有*,沒有腦子?他說:我現在每晚都開車接一車姑娘回到住處,從電視塔到豐臺,我現在就過著這樣的日子,然後就是數錢,換上你,你又會怎麼樣?我說:我會坐懷不亂的。他們倆聽了我的話,兩頭勾一頭,笑死了。
我說,要不,我怎麼能充當斡旋大使?
當晚他們宴請我後,對各自的家人說送我到住處,之後就賴著不回家,要在我這裡搗腿歇夜。然後,我們3人就展開了舌戰,像以往那樣。
汪基堯對我說:以前,我們剛來北京時,李兕兄這兒子就是在這間屋子裡,晚上一疊一疊地數錢的,他每天晚上數,把舊捷達數得換了新捷達,然後又買了拉達、昌和,現在還要買桑塔娜2000,他這居室是按讀書和狎妓兩個指標設定的,他這人喜歡在一種書卷氣息裡扳倒一個東北大妞或一個河南少女。他啊,要不是有了我這個朋友,他哪裡有現在這麼多的錢?
李兕兄說:有了你,我就跟著你學壞了。你要沒有我,你也沒有現在這麼多的錢。毛主席紀念堂裡那幾個電腦畫像攤位,不都是我讓給你的?老子都懊悔死了!
我朝李兕兄說:以前你想考研,想寫詩,又想搞法律,我很佩服你,現在怎麼一下就斷了塵念?
李兕兄說:還不是汪基堯這兒子害的!
汪基堯說:要不是我,你回家都沒有褲頭穿!還記得不,你來北京是負債經營,借了我5000塊錢,一年以後,又借了我12000塊錢,我跟你要錢,你說沒錢,要命有一條,還說除非我繼續借錢給你,否則你堅決不還我,你這個無賴!沒辦法,我又借給你20000塊錢,那一年你才扳了本,賺到了點甜頭。
李兕兄說:你不要牛逼,沒有華麗爸爸,你也不會有今天,我們倆都不會有今天!
我知道,是華麗爸爸的畫像攤子讓他們兩個接的。
我們說話說得正熱火,半夜裡,華麗打來了電話,她聽說我順利抵達北京了,要立即來見我。我說,我正在和汪基堯、李兕兄說話哩,我正在受他們毒害,3個男人說話,你來不方便吧?汪基堯在邊上說風涼話,道:乾脆你們倆去單溜好了。李兕兄也開始諷刺我,說:你來了,乾脆進行化學配平,省得她天天跟汪基堯吵了。我說,我不懂配平,我以前最怕化學了。汪基堯在旁邊說:李兕兄這個主意好,老子現在最希望華麗也有個相好的去,這樣,大家都擺平了!於是,晚上華麗沒有來。
第二天,我說要去會會汪基堯泡的小蜜,可汪基堯說要帶我到北京郊外去逛逛。他開車,帶我先到自然博物館,找商品部的一個方經理。他先跑進去了,我在車上左等右等,來了一個穿短褲的傢伙。大家一道坐車去大興玩。去了那裡的森林公園,路上又順便去了一家玩具廠。大家說話、侃大山。那個方經理是一個京片子,很會侃,說一整個北京城裡都是外來的東西,說一整個北京城裡什麼都是假的,只有兩個真貨,一個是騙子,一個是老媽。我說,我這兩個哥們是真貨是假貨?他說,難說難說。他十分瞧不起人,說那路上開小車的開的是屁驢子、三馬子、迪迪蹦、電驢子。那人很有趣。這樣,一天就這樣耽擱過去了。
我是以使者身份來北京的,是來斡旋的,汪基堯和華麗的婚姻出現了危機,她到杭州去向我求救,我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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