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春錢(第3/8 頁)
不破產,我還愛美食,你我的感情就能長長久久。”
忍一時錦衣玉食,退一步腰纏萬貫。
她許昭意向來能屈能伸。
梁靖川聽笑了,抬手揉了揉她的長髮,無可奈何道,“行。”
許昭意得逞,在附近的攤位套圈,愉悅地輕哼了兩聲曲子。她的唇角微微往上揚,壓都壓不下去,得意的小表情像一隻小孔雀。
好心情就持續了幾分鐘,有人不小心撞了下她,連聲道歉。
許昭意條件反射地出了手,不等對方離開,她鎖肩、捉腕,鉗制住對方手臂卡在身後,反方向狠狠一扭,直接將人按倒了。
這人是個扒手。
他倒沒鬼鬼祟祟地露出破綻,但挨不住許昭意機警得很。
“你想幹嘛?眾目睽睽下還敢打人了?”小青年嗷嗷直叫,氣勢洶洶地想討個說法,順走的東西就被許昭意摸出來了。
“技術不錯啊哥們,”許昭意居高臨下地打量了眼他,“要是換成平常人,可能真被你順走了,可惜你出門沒看黃曆,撞上我了。”
“你誰啊?”偷她東西的小青年疼得齜牙咧嘴。
許昭意麵無表情地給了他一腳,“我社會主義接班人,即將送你去警局幾日遊的活雷鋒。”
她低頭檢查完東西,忍不住在心底“我操”了下,又給了他一腳,“我的小鱷魚皮,白金加鑽的限定款,你他媽也敢劃。你出門當扒手,不知道更新一下知識量嗎?”
“怎麼回事?”梁靖川折回來,微蹙了下眉,牽起許昭意的手肘打量了眼,“他沒傷著你吧?”
“講點道理啊大哥,又不是我打人,”小青年本來就覺得自己點背,怕又撞上個碰瓷的,哀嚎了聲,“是我打不過她好吧?”
周圍人聽到動靜,都低著頭檢查自己的東西。有被順走東西的失主反應過來,破口大罵,衝過來要東西,這裡瞬間聚攏了不少人。
有人報了警。
怕錄口供耽誤時間,壞了七夕的興致,許昭意也沒計較手包的損失。趁著人多,扒手也跑不了,她拽著梁靖川跑遠了。
夜色闌珊,岸邊人頭攢動,都是遊客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賣手工藝品和小吃的商販在叫嚷,古城入夜的氛圍熱鬧又活絡。
兩個人牽著手穿過人群。
走橋穿巷遊長廊、聽鍾涮肉賞園林、去寺廟上香祈福、去伏羲會館聽崑曲:跟其他情侶別無二致。夜色漸深時,兩個人買了幾盞河燈,僱了一條遊船賞夜景。
遊船停在了湖面中心。
許昭意略一思量,摸著黑在素箋上寫了幾個字,折了兩道,牢牢地卡在底座的凹槽裡。她探了探身,小心翼翼地將河燈放入水中。
她抬手一撥,燈芯的火焰閃爍了下,慢悠悠地在湖面上飄遠。
“寫了什麼?”梁靖川轉身靠近她,懶洋洋地埋在她的肩窩,很輕地蹭了下,帶著不自知的迷戀。
他身上的冷香凜冽,毫無空隙地包裹了她,親密無間。
“不告訴你。”許昭意耳尖被撩得發麻,很小幅度地偏了下頭,任由他靠著,蠻認真地說了一句,“許願說出來就不靈了。”
“真迷信。”梁靖川輕哂。
許昭意也不否認,在他懷裡不安分地動了動,好奇地問道,“那你呢?你剛剛寫了什麼?”
“不告訴你。”梁靖川還埋在她肩頸間,眼皮都懶得掀一下。
“你不是不迷信嗎?”許昭意抬眸。
梁靖川漫不經心地嗯了聲,唇角微妙地一彎,意態輕慢,將她的話原樣奉還,“不想告訴你。”
許昭意無言以對,好半晌才磨出來兩個字:“無聊。”
數百盞河燈漂浮在湖面上,搖曳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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