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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白了!”
李德貴一謹,額頭便出了層細汗,忙道:“哪裡會,哪裡會,魏參領說得沒錯,您知道麼,這衛珏麼,初一進宮,驗身嬤嬤便查得清楚,她啊,不但肌膚如雪,而且體帶異香,若有若無,夏如冰玉,冬如香爐,魏大人,您可有福了。”
魏長福一聽,便將剛剛的猜疑拋到腦後,嚥了口唾沫,低聲笑了起來:“李公公,只可惜,您已不能人事,要不然,我可真有些替皇帝擔心。”
李德貴暗自咒罵,臉上卻笑意不改:“雜家祝魏大人心想事成,只要您得了手,她深知其中厲害,定會死心塌地地跟著大人,大人再稍使手段,定會將助鰲中堂一臂之力。”
第十二章 生死
魏長福道:“那人生於高門廣廈,滿門清貴,又一心忠於皇上,極難找尋出他的錯處來,他與衛珏有些聯絡,卻是他唯一的失誤了,但此事如若把握不好,還是會功虧一簣……”
李德貴知道如此討論下去,又牽涉到了朝廷之中皇帝與臣子的爾虞我詐,生死相鬥,他現如今最不想的事,就是捲進這裡邊,說到底,他還是內務府的總管,是皇帝的官兒,雖然利字當前之時,投靠了他人,但在心底,他卻還是把自己當成皇宮之人。
他見魏長福死盯著他,勉強笑了笑:“魏大人所說的,便是納蘭xing德?”
魏長福道:“李公公終於說了出來了,我還以為李公公裝糊塗要裝到什麼時侯呢,李公公也知道,他和皇帝一起長大,時常出入宮廷,已成皇上的左膀右臂,最近一段時間,更是教了不少壞規矩給皇帝,中堂大人正在煩心此事呢。”
李德貴見他一口一個皇帝,語氣之中全無敬意,心底忐忑不安,只得唯唯喏喏。
什麼內務府總管,在我的面前,還不是一樣得伏低作小?魏長福心底冷笑,就象在鰲中堂的面前,就算出生皇族,身為真命天子,也只能任由他奪了手裡玉璽,蓋上奏摺,任由他在朝堂之上喝斥朝臣,真不知道這天下,是愛覺新羅。康熙的天下,還是瓜爾佳氏。鰲拜的天下!
託了鰲中堂的福,他魏長福才能以包衣奴才的身份執掌包衣營,成了拱衛皇宮的包衣營護衛參領,皇帝,皇帝算得了什麼?
魏長福又在李德貴面前訓了許久的話,這才離去。
他一走,李德貴便收了臉上那唯唯喏喏的笑臉,臉色沉了下來,他一抬頭,見門外有人影閃過,利聲喝道:“小李子,還不快進來!”
小李子從門外閃進,臉上原有些笑意的,見他沉著臉,馬上把笑意收了,臉色也變沉重,彎腰弓背:“乾爹,這魏大人真把咱們內務府當成他自家的了?想怎麼樣便怎麼樣?”
一邊說著,一邊殷勤上前,替他捶打揉捏著大腿。
李德貴臉上怒氣暗隱,微閉了眼,享受著小李子的錘打,“能有什麼辦法?他是鰲中堂的家生奴才,代表著鰲中堂,如今朝局又是這樣,外邊顯貴的臣子都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何況咱們?小李子,咱們要夾著尾巴做人啊。”
小李子一雙巧手在他身上敲擊叩打,打得他極為舒服,“乾爹,我只是替你不值,他魏長福算什麼?他是臣子的奴才,而您,是皇上的總管,怎麼著,也比他高上一級,憑什麼他在你面前指手劃腳?”
李德貴道:“小李子,你乾爹我,是皇上的奴才沒錯,可誰叫皇上不爭氣呢?皇上在朝堂上被人欺侮,他的奴才在宮裡頭,便只有被別人的奴才欺侮的份。”
小李子臉上帶了笑意,乖巧地道:“幸好小的跟著乾爹您,怎麼都不會被欺侮了去。”
李德貴聽了他的話,心底積聚的那股怒氣慢慢消散了一些,臉上露出絲笑容:“還是你知情懂趣,懂得哄乾爹開心,不枉我收了你做乾兒子。”
小李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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