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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是太不尊敬了。”
姚氏兄妹一直在與連嘯說話,對於連嘯身旁的這個年輕人還沒有過多的注意呢,眼下突然聽到他的說話,先是吃了一驚,待看清時,才知是一個毛頭小子。姚太英道:“你又是什麼人?鬼鬼祟祟躲在這屋裡幹什麼?”餘出天聽到這話,胸中有氣,道:“誰鬼鬼祟祟了,我一直在這裡,是你們沒注意的了。”
姚氏兄妹才沒閒工夫與他閒聊,姚太安道:“太英,少理這樣的人,你放心與這老伯比試,我來防著這小子。他如果有什麼詭計,我會收拾他的。”
連嘯道:“他不是閒人,他是老夫未來的女婿,你們如果敢動他一根毫毛,我就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他的這一句話,倒是嚇了餘出天一跳,心裡七七八八的滋味什麼都有,不知是感動,還是恐懼。姚氏兄妹相視一笑,姚太英道:“原來他是閣下的女婿。傻乎乎的,還不知閣下的女兒是怎麼個傻樣。閒話少敘,出來比試吧。”
連嘯竟然絲毫沒有移步的樣子,朗聲說道:“我的女兒是不是傻樣,你們是沒有看見的福氣了。但我很是為你們兄妹感到悲哀,一個女人,不僅貌醜,又是尖酸刻薄,至今都是沒有人敢娶。一個男人,整天怕自己的妹子還是姐姐,活得也真夠是窩囊了。更好笑的是,一對兄妹,居然不知道誰大誰小,相處長大連一聲哥或姐也沒喊一聲,你們難道是一起從你孃胎裡滾出來的嗎?”
姚氏兄妹最是忌諱別人說他們沒有長幼之尊,而這老漢不僅說他們不懂稱呼,更是說他們貌醜窩囊等等。姚太安怒道:“我是哥是弟管你什麼事,我們兄妹的事是家事,外人還沒有權利過問。”餘出天在旁心想道:“原來他們還是親兄妹,不過不分大小,也太讓人難琢磨了。”
連嘯整理了一番衣衫,空著雙手,大步往外邁去。臉上竟是絲毫不動聲色,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餘出天突然在後面喊道:“伯父,你要小心了。”
連嘯停在了門欄邊,回頭看了看餘出天一眼,微笑道:“放心,他們還不是你伯父的對手。”連嘯看見餘出天一臉擔心的模樣,心裡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與女兒,想起了十二年前在村子山口與自己依依惜別時的情景,這是心裡面的那股割不斷的親情,滿是幸福與知足。他是一個鐵錚錚的硬漢,所以他的表情很難從臉上顯現出來,男子漢,流血不流淚,連嘯也是最喜歡用微笑來藏匿自己的心事。
餘出天看他走出了屋,與姚氏兄妹來到了屋外的場壩上,自己也立馬起身趕了出來。姚太英與連嘯相對而站,姚太英手裡緊緊地拿握著那柄拂塵的底部,雙眼牢牢盯住連嘯,她雖然不知道面前這人的真實身份,但她對自己一向都是很自信的。連嘯只是原處不動地立在那裡,看了看姚太英腳下所踏的八卦方位,只見她是踏得環環相扣,異常地小心慎重,生怕有了一絲的錯誤,連嘯見此笑了一笑,心裡已經有了底氣,道:“你們二人還是一齊上來吧。”
姚氏兄妹聽到他的如此自負的話,臉上均是露出不肖的神情。姚太英道:“老頭,你如此狂妄,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連嘯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只是覺得如果你們兩位一起來向我動手的話,或許能夠多撐一點時間。當然,我也有我的目的,那就是我不想你們兩個死的時間有前有後了。既然出生的時候不知道誰大誰小,那麼死的時候也就不該分前分後。哈哈,這一對兄妹真是天下間最糊塗的兄妹,活了一生居然不知道誰大誰小了。”他邊說邊搖頭,極是輕蔑姚氏兄妹的樣子。
姚太安怒道:“你說什麼,你說······你說我們是糊塗兄妹。你可知道我們是武當派不哭道長的得意弟子,好歹在江湖中也有些臉面。你既然要想早點死,那我就來成全你了。”
他說完這話,又是抬頭看了看餘出天,右手指了指他,喝道,“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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