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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起，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直到劉錦點了點頭，她才將剛剛發生過的事情說了出來：“我也不知道林大哥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突然間他就從天花板上掉了下來，暈了過去，臉上帶著面具，醒過來時眼睛紅紅的，發狂地四處攻擊起來，怎麼叫也沒有反應，再接下來的事情你也就知道的。”

“有沒有遇到其他人？”

“沒有了……”

聽罷，王小虎深深皺起了眉頭，眼睛審視一般地看向小凱，不像是撒謊，只是從她講述的內容來看，根本無法弄清林大哥發狂的原因，沉思半晌，然後他開口問道：“你們和林大哥是什麼關係？”

聽到他這樣說，小凱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她和林濤是什麼關係？陡然被問及這樣的問題，心中自然沒有什麼答案。

本來她就是一個人孤零零的住在這裡的，過著單調與重複的rì子，靠著異能，即使只有她一人，也可以活下去，偶爾捉弄路過的人，生活沒有也不會出現波瀾，直到劉錦和林濤兩個人突然出現，她生活的軌跡才開始慢慢變得不一樣了。

只是現在重新來審視他們兩人與自己的關係，她不無失望地發現，自己其實與他們兩人什麼也不是，朋友算不上，親人就更加不是了，頂多算是偶爾遇到了製造點麻煩的陌路人。

這樣想來，自己與他們兩人應該算是沒有絲毫的瓜葛了，心中淡淡的遺憾縈繞，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麼？

“我們是林大哥的徒弟！”劉錦卻抬起頭，直視著王小虎理所當然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她帶著些許愕然的眼神看向劉錦，眼睛中的神彩慢慢緩和下來後，心中便也湧起淡淡地溫暖。

自己應該不會再是一個人了。

“胡說，林大哥怎麼可能會有徒弟呢？”王小虎卻不相信地搖了搖頭，眼睛變得銳利：“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氣勢稍稍攀升，異能界有太多的不確定了，容不得他有半點馬虎，像眼前的小孩子就有可能是靠著奇怪的能力進行的偽裝，混在人堆裡，擺著人畜無害的樣子，然後在別人毫無防備的時候突下殺手，想起他剛剛令人驚豔的一記偷襲，他心中的jǐng戒便也愈發濃厚，稍稍退後了一步。

“我是說真的，是林大哥教我們氣功的！”看到王小虎眼中的防備，劉錦便也補充說道，但這樣的說辭應該怎麼也說服不了對方的，只是對於他和小凱的安全，他卻並不擔心，因為即使心中有所懷疑，王小虎應該也不會對兩人下手的，這一點倒是從一開始就很明確了，要不然他怎麼會從發狂的林濤手中救下兩人。

雖然心中多疑，但頂多也就是監視自己兩人，而且他多半是那一種正直的人，心中會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準則的，劉錦暗暗地推測道，要不然也不會在上一世中因為林濤的事而到處奔波。

三人在黑暗中僵持著，公寓內鴉雀無聲，被撞毀的柱子裂成石塊，破壞掉的電視倒在一旁，露出裡面的電線閃爍著火花，偶爾映照在幾人的臉上，裂開的樓頂月光照shè了下來，天空中一輪彎月。

“嗯……”不知過了多久，一旁便傳來了呻吟聲，三個人陡然一驚，轉過頭，便看到被綁著的林濤輾轉著睜開了眼睛，卻不復剛剛那一幅瘋狂的模樣，眼睛中猩紅已經褪去，恢復了明朗，原本殺氣騰騰臉上緩和下來。

三個人的心一下子提了上來，剛剛幾乎是費盡了力氣才制服了林濤，此時他醒了過來，如果再讓他發起瘋來，可就真的不是他們能夠擺平得了的。

然而事情並沒有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開去，醒過來的劉濤恢復了神智，搖了搖微沉的頭，環視了一眼周圍，眼睛迷茫地看著三人，開口問道：“小凱，劉錦，還有虎子？這裡是……廢棄公寓？”

他本人似乎並沒有意識到剛剛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