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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男性手掌?!
還沒來得及閉合的檀口爆出另一波更劇烈的尖嚷!
手掌不耐地撤回支撐,讓程銖如願以償地摔到石階上,尖嚷聲也在“哎呀,好疼!”的痛呼中停止,梅莊恢復了寧靜。
“嚴管事!”奴僕甲乙雖擔心程銖,卻也沒忘了梅莊的規定,先朝職位高出一等的梅莊管事梅嚴行禮,待梅嚴頷首後,兩人才手忙腳亂地扶起她。“銖姑娘,你沒事吧?有沒有摔疼了?”
“有事,好疼……方才不是有人接住我了?為什麼收手?!”嗚,好疼……她的腰挺不起來了啦……
“因為你的叫聲太刺耳。”回答的人是梅嚴,正是那個接住了她,又突然收手的罪魁禍首。
“我的叫聲刺耳是因為我害怕摔疼了,你竟然不懂憐香惜玉,還將手收了回去,你可惡!”程銖忍著腰臀泛痛,擦腰開罵,雖然身子矮了眼前男人一大截,可她的氣勢沒輸半分。
梅嚴雖沒有發出任何輕蔑哼聲,但他的表情也相去不遠。“這是讓你住嘴最快的方式。”峻顏一轉,看向奴僕甲乙,“梅勤、梅勞,這名姑娘是何人?你們為何擅自帶人進府,不知道這是犯了莊規嗎?!”
“嚴管事,你是梅莊新聘的人,自是不認得銖姑娘,她是城北程府派來送拜帖的姑娘,每年這個時候都會上梅莊一趟。”
“拜帖?給誰的?”
“四當家的。”
“那麼,可以請她出府了。四當家正睡著,所有帖子一律謝絕。”
“嚴管事,程府的拜帖和其他人的帖子不一樣。”奴僕甲——梅勤湊到梅嚴耳畔低聲道。
“有什麼不同?”悔嚴挑著濃眉。
“程府的拜帖,四當家年年必收、年年必到,我想今年也不會例外。”
梅嚴腦中快速思索城北程府的底細,若他沒記錯,程府與梅莊並沒有任何生意上的往來,幾乎可以算是毫無利益牽扯,依梅四當家的性子,會浪費時間在程府上嗎?這幾個月他接手輔助梅四當家打理帳冊的工作,花了三天將所有敵對或合作的商行全烙在腦中,應該是不會出差錯。
“嚴管事,我知道你現在的疑慮,基本上,程府和梅莊的生意往來,四當家從不假他人之手,所以你會不清楚是很正常的,等過了這個冬月,你就會明白程府和梅莊的『密切』關係。”奴僕乙——梅勞也湊在他另只耳朵旁咕噥,“再說,程府和梅莊不是合作上的關係,帳冊上沒有程府的記載也是理所當然。”
“不是合作上的關係?”
“程府和梅莊交惡的事情,全城都知道呀。”
梅嚴是外地人,加上才進梅莊不久,當然沒聽過這檔事,只是他再駑鈍也明白梅勤、梅勞一番談話裡的矛盾——既然交惡,為何程府年年的拜帖都接?這於情於理都不合。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梅勞又輕而易舉看穿梅嚴此刻臉上的疑問,壓低聲音道:“四當家可愛與程府鬥了,就像貓戲老鼠一樣,要在掌心裡玩哩。”這句話自然不能讓程銖聽到,否則話一傳回去,怕又是一場大戰。“所以你千萬別攔下銖姑娘的拜帖,四當家怪罪下來,誰也擔當不起。”
程銖只聽到後頭那句話,小巧下顎高高抬起,“勞大哥說得是,拜帖沒及時送到梅四當家手上,這罪名怪下來,誰也擔當不起!勞大哥、勤大哥,咱們快些去找四當家吧,等會兒我還得上街去替主子張羅些用品。”可沒時間在這裡和一個無禮的男人相看兩相厭。
“也對。嚴管事,沒事的話,我們先走……不對呀,嚴管事是專司四當家大小事務的人,要找四當家,問嚴管事不就好了?”還花什麼時間去找人,梅莊那麼大,誰又知道四當家睡到哪房哪廳去了?
聽到又得有求於梅嚴時,程銖噘起了紅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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