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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每當教父出場的時候，伏羲就會在他的頭像上標註一個藍色的圈圈，不管是側臉、背影，乃至躺在醫院裡插滿管子被包紮成木乃伊的樣子，全都沒有遺漏。

易誠很是滿意。光以視覺識別能力而論，這個世界上應該已經沒有能媲美伏羲的人工智慧了。

“再試試別的，”易誠扯下一張紙，隨手速畫了一張圖，在攝像頭前晃了晃，“伏羲，認認看，這是什麼？”

伏羲很快回答：“2級管理員易誠，這是一隻狗，看品種應該是屬於拉布拉多。”

易誠怒了：“我送你學習了三個月，花了那麼多錢，你就學成這個樣子？我畫的是一頭小毛驢！”

伏羲沉默了，過了一會他的聲音再次響起，素來刻板平淡的音調似乎有一絲惶恐：“2級管理員易誠，會不會是你畫錯了？我經過再次檢查，發現這副畫確實最吻合拉布拉多犬的影象。”

“我怎麼可能畫錯，我小學二年級時學過繪畫，老師都誇我畫什麼像什麼，有繪畫天賦！”易誠埋頭檢查自己的作品，沉吟許久，忽然覺得似乎真的有那麼一點像拉布拉多。不過，本質上，這還是一頭小毛驢！

哎，算了，畢竟是人工智慧，雖然在某些方面可以碾壓人類，但是在一些方面比不上人類也是正常。

他沒興趣再做進一步的測試，匆匆洗漱就睡了。

睡了3個小時就起床趕去上課，易誠並沒有覺得精神不濟。不過他在學習上的能力，哎，還是別提了。

讓他學習什麼搏擊招式，他是一學就會，一練就精，但是學習數理化，那些什麼極限理論，微積分，雖然以前在地球上也學過，但早就還給老師了。現在重新想撿起，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易誠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這方面的智商實在是有所欠缺，想成為學霸是不可能了，再努力都沒用。

下課的時候，他走出教室，在走廊上給彭姝芳打電話。

彭姝芳告訴他，何艾珂幫她約了省廳的幾位領匯出來吃飯，對她的提案很感興趣，聽說已經在廳黨委會議上正式討論採購智慧視覺識別系統的事了，應該很快就有結果。

彭姝芳說：“你最好快點弄個樣品出來，我找機會拿給他們試用一下，效果更好。”

易誠笑道：“不用，既然走程式走到這一步了，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等廳里正式下文采購的時候，我再把程式交給你吧。”

只要正式開始招標，有何艾珂的關係在，易誠的產品就不會無緣無故地被人刷下去。

就算是省委領導的什麼親戚拿個同類產品出來，只要在效能、價格方面不如易誠的有優勢，就不可能淘汰掉易誠的產品。

何艾珂職位不高，但也是正處級幹部了，在上面也有自己的熟人和關係，已經是擁有小小的話語權了。

這就是潛規則。

所以易誠很有信心，只要走到了招標的程式，最終中標的一定是自己的產品。

當然，如果沒有何艾珂的關係在，或者如果何艾珂只是個小小的科級幹部，那隻要有競爭者，易誠的東西再好也肯定石沉大海。這也是潛規則。

易誠估計，根據現在的進度，再有個一兩個月，應該就能正式開始招標。說不定在過年以前，自己提供的智慧視覺識別系統就能正式在南襄省的天網裡投入使用。

掛了電話後，易誠發現有兩個女生在自己旁邊不遠處推搡著。

準確地說，是其中一個推搡另一個，嘴裡說著：“怕什麼，上啊！”

易誠冷淡地看了那邊一眼，被推得往前走了一步的女生馬上退了回去。

“真是的，這有什麼好怕的！”另一個女生拽著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拖到易誠面前。

“喂，易誠，我們家欣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