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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但是那不是他們能擔負的，就算找到合適的器官，他們也沒有辦法支付昂貴的醫藥費。

那一日，鱷魚幫衝進了他們的房間，見著東西就搬，用極其低廉的價格抵押，硬生生湊夠三個月的保護費。

小胖子的爸爸氣得一口氣上不了就這麼去了。

之後的幾個月，保護費都是他和姐姐想的辦法，姐姐工作的餐館，老闆人還不錯，她就提前借了下個月的工資來支付，上個月才開始，下個月的工資就已經用完，這樣一直勉強支撐到上個月，上個月還沒開始，這個月的工資就已經用得乾乾淨淨，好在他們還存有一點糧食，就著點蔬菜，這麼勉強過了一個月。有時候晚飯還是姐姐從餐廳打包了客人們剩下的飯食。

苦麼？

他低下頭也說不清楚，聽說外面的孩子可以穿得好，吃得好，可以玩電腦，可以玩遊戲，他卻覺得姐姐在身邊就很幸福，所以他絕對不容許別人欺負他的姐姐，說的也不行！

他的目中露出了狠狠的神色，剛才真恨沒有好好咬一口那個該死的傢伙。但是那些人離開了，會不會又帶著鱷魚幫的人過來呢？

上個月一百元，這個月三百元，昨天拿了程聞歌的六百元，現在還剩下五百，交保護費還是夠錢的，但是小胖子他們該怎麼辦？他們原本吃飯就快沒錢了，哪裡還有錢上交。

家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小胖子他們會不會被打？

呂江想把家裡的東西抵押，但是又想到了另外一點，這個月就已經這樣了，下個月怎麼辦？她姐姐一個月五百元工資，原本繳納兩家的費用，還有三百元勉強度日，現在一個月兩家要交六百元……

“為什麼要交？”一旁的傳過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呂江一愣，才發現剛才把心中所想嘀咕出來了，他低下頭，不知怎的，原本想起來還有些害怕的心情竟然早就平靜下來了，是吧，就算程聞歌是個會放電的妖怪，但也壞不過那些人渣們。

“上個月和上上個月，老王家沒有交錢，家裡就被砸了個稀巴爛，唯一的女兒還被搶走了去抵債。王，王曉梅被，被……然後自殺了。”呂江偷偷看了眼程聞歌，他雖然不經事，但是懂事早，也大抵明白什麼意思，說到這裡，他捏緊了拳頭，眼中都是悲憤。

“他們真該死！”程聞歌說，但是語氣卻沒有多少變化。

這世界上該死的人太多了，旭定邦也該死！

她也該死，不是她。他們也不會死！

想到這些，程聞歌有些顫抖。

呂江低著頭，沒有看見程聞歌的異樣，就這樣默然了良久。他突然抬起頭，一雙眼睛熱切的看向程聞歌道：“聞歌姐姐，我。我可以這樣叫你麼？”

程聞歌轉過頭，點點頭，隨便他怎麼叫都好，反正她很快就會離開，她也不能連累他們。

“聞歌姐姐，我，我……”呂江支支吾吾起來。

程聞歌不知道他心裡想著什麼。也沒什麼耐性去想，她在考慮，是不是解決了鱷魚幫的事情就離開。想必今晚上這些人就會再過來，到時候肯定有一番動靜，會不會引來旭定邦的人呢？

他們現在鼓動群眾遊行示威。肯定會有更多的圖謀，她細細回想了一番之前的話，他們似乎說過只需要三個月就會攻下京都。莫非這只是一個前奏？

先確保他們不會給地球傳送資訊，地球不會派遣宇宙飛船起來，等到地球飛船過來應該是九個月之後的事情，三個月攻下，六個月整頓，地球知道了，這個時候也來不及了。

“聞歌姐姐。你能不能，能不能教我功夫？”呂江終於結結巴巴的說完了要說的話。

程聞歌想著自己的心事，沒聽清楚，轉過頭問道：“你說什麼？”

呂江咬著唇，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