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3/5 頁)
。奴家可想死您了。”
“想死了?有多想——讓大爺看看。。哎呦——”
“。。。。。。”
小屋中,傳來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節奏越來越快。
門悄然間,開出來一條小小的縫隙,一雙忽閃忽閃的眼睛露了出來。
男孩瞄著一隻眼,充滿好奇地看著。
他看著床上母親和那個有些面熟的男人廝混在一起,童真與無知,曾目睹著*的罪惡與慾念。
那座小鎮,再普通不過。戶戶人家在門前的陰溝裡倒著泔水,披散著頭髮邋里邋遢的乞丐,從其中撿拾著可以充飢的食物,過了一年又一年。
飽食終日無所事事的人,夜夜在畫舫上一片笙歌樂舞。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這便是孟七的童年,一個躋身於陰暗的角落裡,在夾縫中窺探著的男孩。
他沒有名字,他並非生在初七。而是因為,他是孟寡婦的第七個小孩。
前面六個女嬰,或被淹死、或被餓死、掐死或被扔掉。當地一帶流傳著‘洗女’的殘忍風俗,將頭產的女孩溺斃。直到孟七,終於是個帶把的兒子。
不過那時的孟阿三已經死了一年多,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就很難說了。不過孟阿三在世時,頭上的帽子就不知戴了多少頂,這讓酒肉掏空了身子的男人,終日遊手好閒,是鎮裡有名的無賴慣偷,也是衙門的常客。在小鎮知名度,和孟娘子的放蕩不檢點,是齊名的。
孟阿三在一次醉酒後,失足跌落河中,過了好多天才被人打撈上來。
孟娘子成了寡婦,不過她不在乎,依舊每日塗脂抹粉,對鏡梳妝。
為了給自己留個養老送終打理後事,逢年過節燒紙的人。她才會生下孟七,等待他成人後當牛做馬地伺候孝敬著自己。
至於孟九兒,則是她長遠投資的工具。那小女孩不過才幾歲大點,便隱約可以看出是個美人坯子,將來嫁人之後,可以收上一好大筆的彩禮錢。
所以她不動九兒,女孩子是要好好養著,將來賣個好價錢的,兒子就不一樣了。孟寡婦過了三十歲,早已是半老徐娘,姿色不如從前。每每遇到讓她煩心的事情,例如頭上出現了一根白髮,她都要好好地發洩一通,對兒子非打即罵,拎著孟七的耳朵使足了勁,又掐又擰。
孟七既不哭,也不鬧。安靜地像個不會說話的木偶,任由孟寡婦數落。他餓著肚子跪在碎瓷片上,費力地搓洗著衣服,膝蓋血肉模糊。
“哥哥。。”九兒跑了過來。
孟七隻是摸了摸九兒的頭。
孟寡婦的懶是出了名的,足不出戶也同樣是怕被人戳脊梁骨,便成天使喚著兒子出去買這買那。
其實孟七並不大願意出門。
“快看——孟寡婦家的小野種出來了!”
“野種!野種!砸死他——”
巷子裡的同他一般大的小孩衝他扔石塊和沙子。
“瞧瞧,這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和那個野男人生下的小野種。”街坊鄰居議論道,無所事事的長舌婦們,嚼著舌頭。
“還有個叫九兒的小婊、子,小小年紀就和他娘一個德行,都是一副騷、樣。。”
“哼,一把年紀的老貨,還在勾引男人。我家那死鬼,前兒個差一點就著了道,可得看緊了!”
“嘖嘖,那女人偷漢子可是偷出名了。咱們鎮上誰不知道?”
孟七低垂著頭,臉漲得通紅彷彿要滴出血來。他將頭埋到了地底下,第無數次感到羞恥。
那些話像刀子一樣,在一個孩子幼小的心靈間,刻下了無法抹去的痕跡。長大後的孟七木訥成性,沉默寡言而孤僻封閉。
他沒有名字,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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