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躬,以恭敬的語氣作答道:“二小姐和幾個丫頭在花園裡頭放風箏玩呢。”
“不必叫她過來,我親自去,”李琰已經著急地站起身來,看到李長歌巋然不動的模樣,才又加了一句:“煩請小姐派人領路。”
他說這話,固然是希望他問話的時候,李長歌能不在場,然而當李長歌微微一笑,示意劉媽帶他前去的時候,他卻愣住了。在李琰想來,李長歌一定已經教了劉芸該如何回答,但他也自信,憑自己的口舌之利,一定能問出點端倪來。
如今見李長歌竟這般自信,他心裡倒也有些打鼓,不由得向姬少重遞了個眼色,示意他趁機留在這裡,從李長歌處再探探口風。得到了對方肯定的眼神後,他才神色複雜地又看了李長歌一眼,這才跟著劉媽去了。
“你……似乎很有把握。”待李琰走後,姬少重才閒閒開口。
“我說的都是實話,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怕的,”李長歌滴水不漏地回答道,抬眸時,眼底幽幽光亮一閃,“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怎麼搖身一變成了燕國質子?”
聽到那個名字後,她才明白每次見到這人時,那莫名的熟稔之感是從何而來。四年過去,他的容貌因為養尊處優的生活,有了不小的改變。
眉如墨,鬢如裁,狹長的眼睛被濃密的睫毛籠罩著,偶爾露出幽光一點。
“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那個時候想要活下去,似乎也只有抱定這個身份不放了。”他簡短道,修長手指把玩著桌上的茶杯。
四年前的少年,不苟言笑,少年老成,如今的他卻是飛揚跳脫,眉梢眼角盡是狡黠。李長歌不由得想起了剛才他和南宮昀說話時的樣子,看到一向自命不凡的南宮昀吃癟,其實還是很痛快的。
因為看上去似乎有著共同的敵人,所以她對姬少重,並沒有什麼惡感,甚至還有點好感。
“你知不知道,得罪了南宮昀是什麼後果?”她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姬少重卻忽然傾過身子,目光灼灼:“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李長歌頓時冷了臉:“我和你素昧平生,何談擔心二字,只不過是看有人態度囂張,這個世上,有一種內外不一的小人是招惹不得的。”
姬少重嘴角輕揚:“我的看法和你恰好相反,正因為他是要維護面子的小人,所以才不好與我當眾翻臉。”
李長歌揚起了眉毛:“僅僅是不能當眾翻臉這麼簡單?”她眸光一轉,嘴角露出了淺淺笑意,“依我看,恐怕他也有把柄捏在你手上吧?”
其實想想也很簡單,當初她離開時,明明看到南宮昀已經找到了他。她不相信,以南宮昀的聰明狡猾,能被當時還略顯稚嫩的山賊少年騙過去。
那麼,南宮昀顯然是在知道對方不是燕國質子後,還把他以質子的身份帶回了京城。或許是不想擔上害死質子的罪名,又或許是,他和“姬少重”達成了某些見不得光的協議。
“這大概就要用到一句話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姬少重微笑出聲。
李長歌登時會意,對他對視一笑。是啊,南宮昀位高權重,所以他輸不起。如果此事被拆穿,假質子不過一死而已,但南宮昀卻要付出更多的代價。
讓他失去權勢和地位,會比讓他死了還難受。所以,姬少重可以肆無忌憚地在他面前囂張,而南宮昀,只有在能保全自己的情況下將對方置於死地時,才會出手。
“現在,你知道我的秘密了,”姬少重的身子靠得更近,呼吸柔柔地拂在她的臉頰上,“那麼,是不是也該讓我知道你的秘密呢?”
李長歌笑得很甜,嘴角甚至有兩個笑渦:“我?我可沒有什麼秘密。”
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樣說,姬少重眼底並沒有太多失望。他坐直了身子,輕描淡寫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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