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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是不是姓鄭……”牛兵這一路上,或者說這一個月,都在思考自己對莫怡為什麼熟悉,只是,他一直不曾想起,直到,直到直到莫怡的父親被公安機關抓了,他才略微的將鄭元鎖聯絡了起來,他知道的,和這宗案子相關的被抓的,僅有一個鄭元鎖,而這一聯絡,他頓時的發現了,自己為什麼對莫怡有些熟悉了,莫怡和鄭元鎖,還真有一分相似的,而且,鄭元鎖的女兒,年紀也應該和莫怡差不多,這一點,其實他早也應該想到的,如果莫怡是姓鄭而不是姓莫,那麼,他大概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了。
“我爸是鄭元鎖,他應該就是被你抓起來的吧。”女孩的臉上很是平靜,彷彿,說的不是自己的父親,而是一個毫不相關的人似的。
“他們抓住了你什麼把柄?我希望我可以幫助你。”牛兵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他不想否認,也不能夠承認,否認,他覺得對這麼一個女孩子不公平,雖然,女孩的父親是犯了罪,可是,警方是承諾了保護女孩子的,這一承諾,警方顯然是沒有做到,從昨晚到現在,女孩都可以說是處於危險之中,若非意外,現在,女孩子已經被糟蹋了,而警方的人,壓根就沒有一點反應,自己這個警察,也純粹是意外的巧合情況下出現的;可是,他是專案組的警察,他也不能洩露與案子有關的情節,因此,他只能避開這個問題了。
“以你個人的身份,還是……”莫怡看著牛兵。
“我只是我個人。”牛兵並沒有打算用專案組的身份,那個身份,他現在也沒有資格用,他現在,僅僅是一個保鏢的角色。
“我應該謝謝你,至少,你讓我保住了我還剩下的唯一在意的東西,不過,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幫我?同情?憐憫?還是……”莫怡的眼睛裡,有著一絲的真誠,一絲的傷感,一絲的深邃,還有一絲的疲憊,這彷彿不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蘿莉,而是,而是一個重生的千年老妖。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個理由可以嗎?”牛兵也顯得很是平靜,莫怡表現的成熟,他倒是要輕鬆的多,至少,成熟的小蘿莉不會哭鼻子,他不用去哄。
“如果真是這個理由,倒是可以接受。”莫怡如此的說著,看著牛兵的眼睛裡,卻是一種嘲弄。
“我是一個孤兒,七歲母親就離開了,父親患了塵肺病,生活都很難自理,九歲,父親就離開了,別人受了欺負,可以找父親母親去找回來,我受了欺負,只能用自己的拳頭還回去,因此,從小學到初中,我差不多都在捱打,打人,所幸的是,我父親的老上司,以前練過一些,教了我一些打架的技巧,我也認真的練習,漸漸的,雖然他們很多人找我的麻煩,可都被我揍的哭爹喊娘,甚至,一些想要教育我的家長,也都被我揍了……”牛兵不知道怎麼才能讓莫怡相信,他只能是說了說自己的生活,若是無法取得莫怡的信任,一切,都只能是免談。…;
“我或許比你幸福一些,我母親雖然從來只有自己,以及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而沒有我這個女兒,可一日三餐,還是給我保證了的,而且,她總算還活在在這個世界上;我父親眼睛裡只有他的工作,他的領導,以及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可他至少給了我充裕的物資條件,讓我幾乎從來沒有為錢發愁我,而且,他同樣還活著。我一直以來,都算是幸福的,至少,在三個月以前,我是幸福的。”牛兵的話,卻是的確起了作用,莫怡也第一次的在人前表露了自己的心聲,她心底的琴絃,也被牛兵的話所打動,她也禁不住的述說起了自己的不幸。
“天下哪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母,他們或許在其他生活上有些放縱,或許對不起自己的愛人,可對於自己的孩子,他們肯定是愛的,很在乎你的。”牛兵這話,自然不是無的放矢,鄭元鎖被抓,提的唯一條件,就是保護自己的女兒,只是,這話,此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