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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盛昔陶的手突然伸進了被子裡,在他腿間摸索。
陸曜山渾身一怔:「你幹什麼?」
「不是你讓我試嗎,我摸摸看精不精神。」
盛昔陶理直氣壯,手已經從他的褲子裡o了進去。
他的手心涼絲絲的,陸曜山頓色呼吸一滯,咬著牙道:「你這可是耍流氓。」
盛昔陶沒有停下自己的行徑,突然,他像摸到什麼寶貝似的,說:「嘿,它跟我打招呼呢。」
陸曜山跟著「嘶」了一聲,只能慌忙把手伸進被子裡按住他的手,斥責道:「你別亂動了!」
見他蹙眉,盛昔陶才老實下來,說:「好吧好吧,我不亂動。」
他打算把手縮回來,可下一秒卻被另一隻大手攥住了。
陸曜山的手心裡都是汗,他帶著盛昔陶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盛昔陶見狀挑眉:「你不是說不讓我動嗎?」
好傢夥,你這個口是心非的人!
陸曜山知道自己定會被他拿捏,此刻只能無奈地投降。
不說因為身體原因禁u了小半年,在兩人沒有敞開心扉的那段時間裡,他也過得並不盡興。
現在盛昔陶整天與他待在一處,全身心都在他身上,眼神黏黏糊得不行,擱誰誰能忍?
盛昔陶思想上後知後覺,行動倒是非常積極。
陸曜山又「嘶」了一聲:「你等等。」
他感覺他的手心太涼了,像烈日下的一汪清泉,那毫無章法的動作,刺激得人升起一層層雞皮疙瘩,要到不到的叫人難受。
盛昔陶聽了一頓,他確實沒有這方面太多的經驗,從前都是陸曜山主動幫他,唯一一次他主動還是在生日前一天,他吃醋吃得起飛的時候。
於是當下他只能按兵不動地等待陸軍師教他。
……
手指就這樣被緊緊夾在其中纏繞,一時間,竟不知道誰才是這個動作的承受者。
胸腔裡那顆東西在一次又一次的夾擊中,跳動得無比劇烈,他的臉也火燒似的燙了起來。
這時,陸曜山抬手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扯過去吻住了他的唇……
氣溫慢慢攀升了上來,明晃晃的盛夏就在眼前,外面的行道樹綠了一大片,在風中輕輕搖晃。
轉眼在倫敦待了快半年,陸曜山身體素質好,養了不久如今能拄著柺杖站起來,吃過午飯,他被盛昔陶扶著在醫院樓下花園散步。
陸家保鏢就在一旁,光頭大哥依舊一身黑色,不近不遠地守著他們。
花園裡有一棵巨大的葡萄藤,此時枝繁葉茂,青圓的果實掛下來,即將成熟。
盛昔陶抬頭看見一隻灰鳥落在藤上啄食葡萄,他覺得有趣想指給陸曜山看,陸曜山似乎若有所思,淡淡瞧了一眼後,想了想問:「對了,你這個月的發qi期過了嗎?」
盛昔陶聽了一頓,因為ao完全標記之後,oga的發qi期只有依靠alpha才能度過,而陸曜山的腺體當初傷得嚴重,現在沒有恢復,無法進行標記,這就使得他不免有所擔心。
盛昔陶能夠理解對方的心情,但他的停頓在於,有個問題陸曜山至今都不清楚。
那就是盛昔陶的腺體在十年前被毀後,早就釋放不出大量資訊素,如同一個特殊的beta。
當初他的「假性發q」是在服藥期間,遇見陸曜山促發的,沒曾想這事竟導致陸曜山誤會他的腺體在好轉,甚至完全標記了他。
盛昔陶心中一直猶豫不決,其實只要自己停藥或離開陸曜山,他的腺體就會回到從前的狀態,但完全標記讓他倆的資訊素至今無法斷開,除非一方洗去標記。
而陸曜山現在洗不洗沒有區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