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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比哥哥要小上七歲,年輕的臉龐看起來也更容易討人歡心。
而且陸暉雨的資訊素等級雖不及sa,但也異常得高,比起陸曜山那種泠冽的晚山茶味道,他是甘甜而刺激的波特酒。
誰也不知道陸暉雨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他像是把哥哥當成了空氣,徑直走到盛昔陶面前,將手裡的佛像遞了出去。
「送你。」
盛昔陶見狀一愣,警惕地看著他:「什麼意思?」
陸暉雨笑笑:「咱倆也快十年沒見了,做弟弟的送個禮物不是很正常嗎?」
他說著又上前一步,和盛昔陶拉近了距離,略帶輕佻地說:「十年不見,你好像長高了點兒。」
盛昔陶頓住,眼前這個男人如今看上去有一米八多,比他還高出了半個腦袋,身材體形高大健壯,與記憶中那個瘦巴巴的11歲的少年簡直大相逕庭,只是那玩世不恭的模樣似乎沒有什麼變化。
陸暉雨說著就要伸手去量盛昔陶的頭頂,可還沒碰到一根頭髮,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盛昔陶一回頭,只見陸曜山臉色陰沉地站著他身後,抬起的右手一把擋掉了陸暉雨的動作。
陸暉雨不由一頓,望著哥哥神情冷了下來。
兩個alpha之間突如其來的僵持,令走廊一角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緊張。
陸曜山並不知道遠在義大利上學的陸暉雨居然回了國,還出現在了今天的晚宴上,這不僅叫他意外,還令他感到不安。
眾所周知,陸家兩兄弟間向來感情疏離,作為哥哥的陸曜山並未對小自己七歲的親生弟弟有所上心。
而陸暉雨面上是個笑臉人,骨子裡心思也不少,正所謂出身陸家的大都不算個「善類」。
陸曜山一想到方才陸暉雨當著他的面耍威風的模樣,心裡就不禁生氣,當下,他的資訊素也帶上了些許敵意。
陸暉雨顯然有所察覺,不過就在兄弟二人對峙之時,宴會廳裡又走出來一個行色匆匆的男人。
那人見到走廊裡的情景不由愣了愣,隨後喊了一聲:「陸總。」
陸暉雨看見他,當下收回了手,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就要轉身離開。
陸曜山見狀臉色差勁,他認得那個男人,叫聞飛,是陸暉雨的助理,主僕兩人一丘之貉,都不怎麼待見他。
聞飛找陸暉雨應該是有什麼急事,陸暉雨走之前卻不忘把那尊佛像遞給盛昔陶,並拿出一張名片塞到他懷裡,說:「改天見。」
站在原地的盛昔陶還沒回過神來,便見那張名片被另一隻手抽了出去。
只見陸曜山將它揉作一團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一臉冷漠的模樣。
盛昔陶倒也不是很意外,他問:「你不知道陸暉雨今天在這兒?」
他固然是曉得陸家兩兄弟一直不對付,畢竟當年那場意外他是當事人之一。
只是十年過去,絕大多數人的恩怨都能有所化解,他們三人關係卻還有待商榷。
不過盛昔陶覺得現在的陸曜山比起從前有了很大的改變,至於陸暉雨,從剛才那般「驚喜」出場看來,他應該還是叫人有些棘手。
陸曜山那廂感同身受,聽了這話,氣急敗壞地對他說:「我哪兒知道這傢伙從什麼鬼地方冒出來!」
——知道的話,他今天也不會盛裝打扮來出洋相!
說到這兒,陸曜山又把目光投向了盛昔陶懷裡的那尊佛像,而這時,盛昔陶後退了一步。
他板著臉說:「……麻煩收一下你的資訊素。」
覆蓋在後頸的抑制貼此刻微微發燙,像是在提醒著他什麼。
盛昔陶下意識與眼前的alpha拉開了一段距離。
胡芮給他的藥物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