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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是屬於我們的畫展！我親手將它一點點設計打磨，現在終於能把最優秀的答卷送到你面前。」

我會考一百分，比一百還要多一些。

我會喜歡你，明天比今天還要多一點。

可還不等他高興一會兒，秦晟卻緩緩開口道：「今天下午投票的權重更大，一票抵三票——沈南昭，你的方案很好，所以我把我的票給了你。」

「謝謝秦總……」

還不等沈南昭感謝完，秦晟打斷了他，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微妙，垂眸避開了那人的目光：「但是因為『陳公館』的方案已經在籌備實施了，所以不參與獎項評比。」

沈南昭不是傻子，他敏銳地察覺到了那人話中未盡之意，臉上的笑容逐漸斂起。他斟酌片刻，神情嚴肅道：「所以，最終專案的得票情況也不公佈？」

秦晟直視著他，微微頷首：「是，不公佈。」

沈南昭沉默下來，他緊緊捏住手中的紙張，原本湧動著驚喜的心臟瞬間如墜冰窖，一下又一下，像是重錘擂下，跳得沉重又遲緩。

就像是參加一場考試，最終只出排名，隱藏分數。兩方實力相當，可等到結果出來的那天，分數更高的人排名第一，分數更低的卻在名單上「查無此人」。過了幾日卻得知，那人已經被破格錄取了……

屆時所有人只會預設，真正的第一是被錄取的人——因為他太過優秀，所以壓根不參與排名。

同理，若是陳公館的專案不參加評選，也不公佈專案的最終票選情況，那麼等到春榮堂的專案落地那天，所有人都會認為，最優質的方案是許程楠的「陳公館」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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