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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地堡裡的希特勒一樣,命令他的武裝黨衛軍與入侵者交戰。資料是戰無不勝的。
我看了看時間,快到夜裡11點了。該看新聞了。我要看看他們對公墓謀殺案瞭解了多少,於是開啟了電視機。
電視上是市政廳的現場直播。副市長羅恩·斯科特看上去一副德高望重的樣子。現在他解釋說,警方已經集合了一個特遣隊來調查最近發生的姦殺案和今晚在皇后區的一座公墓發生的謀殺案,該案似乎與之前的案件有關聯。
斯科特介紹了紐約市警局的約瑟夫·馬洛伊警監,他“將更具體地探討此案”。
可是他說的並不是很具體。他展示了一張電腦合成的兇手的照片。這個人與其說像我,倒不如說紐約市的20萬個男人都和他相像。
白人或淺膚色的有色人種?哦,拜託。
他告誡人們要小心,“我們認為兇手利用了身份竊取技術來接近受害人,以降低他們的防禦能力。”
他繼續說,要警惕和你素昧平生,但是知道你的購買物品、銀行存款、度假計劃和交通違章記錄的人。“甚至是你通常不會在意的小事。”
事實上,紐約市新引進了一位來自卡耐基-梅隆大學的資訊管理和安全方面的專家。卡爾頓·索姆斯博士在隨後的幾天將會協助調查人員,就身份竊取問題給予指導。他們認為,資訊竊取是找到兇手的最佳途徑。
索姆斯看上去像一個典型的來自中西部小鎮的頭髮凌亂的小夥子。他尷尬地咧開嘴笑笑。衣服有點不合時宜,眼鏡有點花,從他不對稱的眼神就看得出來。他的婚戒戴了多長時間?我敢說很久了。他看上去像是很早就結婚的人。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像一隻緊張的動物一樣怯生生地盯著媒體和攝像機鏡頭。馬洛伊警監繼續說:“如今身份竊取事件日益增加,後果也越來越嚴重——”
很顯然這個雙關語是無意說出的,但是不吉利。
“——保護紐約市民是我們的責任,我們將嚴肅對待。”
記者介入進來,對副市長、警監和拘束不安的教授連續發問,提的問題都是小學三年級學生的水平。馬洛伊基本上都予以反駁。“正在調查中”是他的擋箭牌。
副市長羅恩·斯科特讓市民放心。他說,紐約市是安全的,政府將不遺餘力地保護他們。記者招待會突然中止了。
重新回到常見的新聞播報,如果可以稱之為正常的話。得克薩斯的蔬菜腐爛變質,坐在卡車發動機罩上的一名婦女被捲入密蘇里的洪流。總統感冒了。
我關掉電視,坐在昏暗的密室裡,想著處理這次新交易的最佳方案。
我想到一個主意。儘管我一向多疑,可是,出乎意料,給1號警察局廣場附近的三家賓館打了三個電話,就找到了卡爾頓·索姆斯博士入住的那家。
Emotionally Disturbed,精神失常,簡稱ED。???
約瑟夫·馬洛伊(Joseph Malloy),即喬·馬洛伊(Joe Malloy)。???
5月24日,星期二
你無法知道在某個特定的時刻,是否有人在暗中注視你。“思想警察”按照怎樣的頻率,依從何種系統,將哪個人的線路接通,回答這樣的問題僅憑猜測。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他們每時每刻都在觀察著每一個人。
——喬治·奧威爾,《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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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亞·薩克斯一早就來了。
不過,林肯·萊姆起得更早。心裡想著目前在紐約和英國展開的計劃,他無法安然入睡。他夢見了自己的堂兄亞瑟和亨利伯伯。
薩克斯在健身室裡見到了他。托馬斯正在把萊姆攙扶到TDX輪椅上。他剛剛在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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