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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茶就值這個價,當然,如果你不好這一口,那就另當別論了。”
安茗笑,說:“我是不懂茶,不過這茶的口感還真是不錯。”
楊志遠笑,說:“連你都知道口感不錯,這茶的品質肯定錯不了。要是再加上精美的包裝,這茶在高階禮品茶的市場將來只怕是一斤難求。”
楊雨霏說:“小叔,既然如此,那給這茶取個好名字就顯得極為重要了。”
楊志遠其實對此早有考慮,說:“既然這茶貴比黃金,形似眉兒,我看就叫‘眉兒金’好了。”
安茗笑,說:“這名字好是好,就是太女人味了。”
楊志遠一笑,心說,女人如茶,茶如女人,好茶需要慢慢地品,好女人也是如此。但他知道安茗的性情,這話也就心裡說說,自然不敢說出口來。他問:“安茗,你家裡人有沒有愛喝茶的?”
安茗笑:“茶倒是都喝,愛不愛的,我就不知道了。”
楊志遠笑,說:“你回去的時候捎個二斤回去,準保你父母會喜歡。”
安茗笑:“你剛才還說這茶貴比黃金,要真是喜歡上了怎麼辦,我家買個一、二次倒還行,要是經常買,那非破產了不可。”
楊志遠哈哈一笑,說:“要不,你回去和你父母商量商量,今後我把你家茶葉的供給給包了。”
安茗自是聽出了楊志遠話中的意思,她眉眼含笑,說:“楊志遠,你這是幹嘛,就幾斤茶葉就想把我家人給賄賂了。”
楊志遠笑,說:“那你想不想我去賄賂呢?”
安茗笑,說:“既想又不想。”
楊志遠說:“你這倒是一句實在話。”
楊志遠知道石柱峰的那處海拔1500米高山的原生態野茶園雖說有數十畝,但產量卻是極為有限,一年三季,每季幹茶也就在二百斤左右。要知道,石柱峰的野生茶芽尖細嫩,6至8萬顆芽尖方能製成一斤幹茶,再結合楊家坳的傳統工藝,由老匠師全程手工製作,將來打入市場肯定是可遇而不可求之茶中珍品。既然是珍品,楊志遠就覺得有必要把它送給身邊的朋友分享,楊志遠在自己的心中過了一片,身邊愛品茶之人,以張平原為最,向晚成次之。一想到張平原,楊志遠心想,這段時間大家都忙,除了在電話裡互通訊息,自己還真有些時間沒和老師見面了,得抽空上省城一趟,給老師送上二斤好茶才是。
山風習習,茶香陣陣,自是風景這邊獨好。安茗在楊家坳不覺已一月有餘,她現在越來越喜歡楊家坳的純淨和透徹。她說:“還別說,志遠,你把公司選址在老虎嘴還真是有眼力。置身於這滿目青翠的山中,面對清心淡雅的湖,又怎能不心襟嬈溢。”
楊志遠說:“說實話每次站在這裡,佔據我心靈的就是海子那首詩: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現在還只是夏季,想想,一旦到了春天,那會是一種怎樣的情致,開啟窗欞,湖水溫潤清爽的氣息撲面,讓蔓山的花香錦簇,試想當一個身心疲倦的都市人置身於這樣的一間酒店裡,心靈必定從容而舒緩的,即便是靜靜地躺著,也好,風也妖嬈,心也妖嬈,經年不離。”
安茗笑,說:“我還以為你楊志遠現在整個一地主老財,沒想到你楊志遠的心裡還是充盈著詩情和畫意。”
楊志遠笑,說:“詩本來就是來源於生活。再說了,我並不認為當一個農村的土財主有什麼不好,相比於那些以權力尋租,巧取豪奪之輩,我們楊家坳的財富是靠自己的雙手實實在在賺來的。”
安茗笑:“古人講究的是財不外露,楊家坳經你楊志遠這麼一折騰,只怕想不讓人知道你楊家坳發了財都難。”
這個楊志遠倒是無所謂,他說:“但凡陽光下的東西,來得磊落,露得也就坦然。財富是如此,做人做事也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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