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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和高頭街交界的路口停了下來,定睛看著張瑋縉,“蓮花樓應該在這附近?”
張瑋縉心頭一格楞,“你要去蓮花樓?”完了,是不是他說錯什麼了?
尚墜沒有應他,往兩邊望了望,徑自折進高頭街。
張瑋縉趕緊跟上去,“你去蓮花樓做什麼?”
在孫殿丞藥鋪和馬鐺家羹店之間有一座門楣氣派的雕簷畫樓,大門上方掛著漆藍描金的匾牌子,龍飛鳳舞地刻著“蓮花樓”三字,正是開封最有名的歌館。
尚墜遠遠站定在樓門口外,淡聲道,“你幫我進去問一聲,公子昨兒晚上是不是真有來過。”
張瑋縉傻在當場。
第四章 焦盼如焚炭
書房內幾人商議完畢,白世非與莊鋒璿相偕往膳廳而去,他人還在門外就已拿眼往裡逡巡,卻見只晏迎眉獨自一人在座,廳裡哪兒有半點尚墜的影子?不禁既失望又略有怯意,問道,“小墜呢?”
晏迎眉驚訝,瞧了眼跟在兩人身後進來的白鏡,“你們過來時沒見到她麼?”這丫頭尋人可尋到哪兒去了?
白世非一怔,為什麼他們過來時應該見到她?精敏記憶乍然閃動,不久前好像有人影曾經從書房門口走過,轉頭朝白鏡道,“你去前廳看看。”
白鏡應聲而去。
白世非也不坐下,只站在那,不時往外張望兩眼。
廳裡僕婢眾多,晏迎眉也不好多問什麼。
一會兒後,白鏡回來,神色間不期然有些惶恐,“公子,門房那邊說墜子和晚晴一道出府去了。”
晏迎眉一聽大為愕然,怎麼一聲不響就跑出去了?
白世非不可置信地瞪著白鏡,“你說什麼?她——出府去了?!”
“沒錯兒。”
白世非轉頭看向晏迎眉。
她皺眉道,“晚晴昨兒向我拿了半天假,說想回家去看看她生病的娘,但是不曾聽尚墜提起她也要去啊。”怎麼突然就沒影兒了。
白世非來回踱了幾步,心裡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向白鏡道,“你馬上叫人去晚晴家看看她在不在,若她在那兒,且由她去,若她人不在那兒,速回來告之於我。”
白鏡匆匆忙忙又跑了出去。
此時的尚墜自然不在晚晴家裡,待張瑋縉從蓮花樓裡出來,吞吞吐吐地證實了白世非昨天晚上確實和一幫哥兒們到此耍過之後,她反倒平靜下來,也不說什麼,只是轉身離去。
張瑋縉緊跟在她身後,替白世非著急辯解,“他雖然撲贏了那位歌姬,但是他們說他並沒有在此地多作逗留,不久便已離開,打我認識世非那會起,便不曾見過他在外頭沾花惹草,你可得信他才是。”
走回到高頭街和潘樓街的十字路口,尚墜原地站定,好一會,才低低對張瑋縉道,“今兒個謝謝你了,我自個往那邊兒走走,你回去罷。”說完朝著與白府相反方向的西面緩步走去。
張瑋縉還是跟上前去,“你想去哪兒?走了半日不累麼?要不你坐我的轎子去罷?”
尚墜搖頭,只是沿著景靈東宮行去,穿過宣德樓前的御街一路往西。
走過西尚書省、西角樓大街和踴路街,徑直出了梁門,梁門外道路北邊是建隆觀和州西瓦子,南邊是一座門面宏偉的相宅和金梁橋街,與白府裡的汴水秋聲同為汴京八景之一的金梁曉月,便是在那相宅屋後的金梁橋邊上。
張瑋縉十分好奇,正思忖著不知尚墜到底想去哪兒,她已然拐進了州西瓦子,在靠路邊的一間茶坊裡揀了個位置坐下,也不問他想吃什麼,直接點了兩盞濃濃的稠茶,自己端起一盞慢慢吃著,眸光漫無目標地投向茶坊外面。
白府裡,當白鏡回報說尚墜並不在晚晴家,晚晴也不知她去了哪兒時,白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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