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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身而過,肖傑淡淡的說了句“走吧”。
他不是不想將牧白帶離月色,而是不能,少則一月,多則兩月後,會有一場大戰等著他去打,那是場關乎生死的血戰,帶著牧白,是累贅,他護不了他安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有命回來,肖傑不是個怕死的人,卻第一次在上戰場前特意的跑到一個地方看某個人,彷彿交代遺言一般,怕錯過了,就再沒有機會。
肖傑從不遷怒,那些話是事實,可他卻不會把妹妹的死算到牧白頭上,他之所以會把這些跟牧白講,是給他個活著的理由,代替他妹,有可能再加上他,好好活著。
會為一個人如何活著做打算,肖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也能做這樣的事,從某種角度來說,他是個佔有慾很強的人,像他這樣的人,即使死了,也應該拉著牧白一起才對,可是事情就要發生的時候,他卻出奇的想要牧白活著,不知道為什麼,即使他知道牧白本身的慾望是死亡!
也許牧白說的對,他真的是個很殘忍的人,可那又如何?這就是他肖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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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分離是迫不得已的,然而有一些相遇確卻是上天註定!
肖傑走後第三天的夜裡,牧白如往常一樣被叫到包間內調酒,那個負責給他們安排包間的傢伙,是一個來自東歐的叫kive的人,因為上了歲數,現在只負責這些接待和排程的問題,這個人勢力得很,只要有利可圖,恨不得讓他叫聲爹他都答應,所以這種人,很容易賄賂!
一進包廂,牧白就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那些人雖然穿著得體,但明顯並不習慣,臉上刻意帶著笑容卻笑不達心,更顯猥瑣。
牧白心下一沉,知道今天怕是不好過。瞟了眼自他進門後便守在門口的兩人,看來硬闖肯定是闖不出去了。表面不動聲色,按照那些人的要求調了七人份的“綠妖”一一擺在桌上。綠妖的成分大部分為苦艾酒,苦艾本身便被成為綠精靈,是一款通體為綠色的烈酒,加水稀釋後會變成乳白色,很漂亮,只可惜,漂亮的東西總是帶有毒性的,如此七杯擺在桌子上,只顯得妖豔而又詭異。
苦艾酒含有毒副作用,他對人體的傷害遠遠大於白酒,並且,它能使人迷幻上癮,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液體海洛因。
一個坐著的人從桌子下面拿出了一瓶普通的啤酒,“當”的一聲立在桌子上,牧白瞟了一眼便知道,不是月色的東西。
“聽說你酒量很好,怎麼樣,把這瓶幹了?”
那人挑眉,說的英語,牧白淡淡回,不卑不亢“月色裡禁止自帶酒水,你最好收起來,免得壞了規矩。”
“呵呵”那人一笑“想用規矩壓我?我不但知道這裡不允許自帶酒水,還知道,月色的包房裡,從不裝監視器!”
很明顯,沒有人知道他在做什麼。
牧白並不說話,也沒有去拿酒的意思。
那人輕輕向後一靠,“好哇,你不想喝也不是不可以,我給你個選擇,要不把這瓶酒喝了,要不……。”用眼睛瞟過桌上的七個杯子“就把他們全部喝了!”
七杯苦艾和一瓶啤酒相比,聰明的人都知道哪個會好過一些,牧白走到桌子前,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拿啤酒瓶的時候,微笑著,端起了第一杯綠妖,一飲而盡。
胃中絞痛,牧白輕皺了一下眉頭,放下杯子,又拿起第二杯。
“你!”沒想到牧白會這樣選擇,那人本想發作,忽然想到這條件是自己提的,又默默的吞了回去。
牧白看到了他的動作,微微一笑,“從小媽媽就教育我們,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能隨便亂吃。”
話說完,牧白突然想到什麼,眼神一暗,舉起杯,第二杯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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