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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與其說是北上禦敵。還不如說是去監視黑齒常之。徐敬業叛亂之時,黑齒常之掛領右鷹揚衛大將軍之職,率軍在江南道北上攻打徐敬業後背,雖然沒有奪得主動。但也是有功勞的。
這麼多年來,大唐也就那麼幾個將軍夠威風能辦事。李,劉仁軌,裴行僉這些老宿都已做古,此前一直鎮守邊關的名將程務挺與王方翼都已經落馬或是快要落馬。在軍中混了數十年的黑齒常之,儼然已是現今大唐軍隊的中樞頂梁。
有那麼一點趨勢顯示,黑齒常之在軍隊裡已是一呼百應。無人能超越他地聲望。倘若他真的尾大不掉在東北鬧什麼動靜。朝廷還真會有點悴不及防無可奈何。
因此,派一支軍隊去助戰。便成了理所當然的做法。但與此同時,黑齒常之也難免會對朝廷的這一做法產生或多或少的反感。假如他有異心,自然不必說;假如他是一頂一的忠臣,這樣被人當賊一樣懷疑和防備,會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於是,左鷹揚衛地北上,註定不會是簡單的軍事行為那麼單純。馬敬臣這不輕不癢的一句話,可是點在了正題。
劉冕也在期待著,看張仁願如何回答這樣的問題。
張仁願沉思片刻,輕描淡寫地微然笑了一笑:“左鷹揚衛御林軍也好,右鷹揚衛嫡系軍隊也好,我想這二者對於黑齒常之來說都應該是一個意思——這都是朝廷的軍隊,是拱衛大唐的屏障。”
“說得是,說得是。”馬敬臣打著哈哈舉起酒杯,“來來來,喝酒,喝酒。”
劉冕自然也不會在這種敏感的問題上打破沙鍋問到底,也配合的舉起酒杯來敬張仁願的酒三人都默契的沒有再提起剛才那個敏感地話題。只是就組建軍隊、編排人手和安排糧草器械地問題做了一個初步的磋商。五萬人地軍隊,大小事宜都要他們三人合計著來辦。朝廷只給了三天的準備時間,時間緊任務重,壓力還是挺大的工作量也不小。
張仁願酒量頗佳,劉冕和馬敬臣輪流敬他。他來者不拒接連豪飲。到後來他卻果斷的一推手:“今日就喝到這裡,再喝就要醉了。稍後我還要去一趟洛陽城外地左鷹揚衛軍中,拿著聖旨換來印信,還得去一趟兵部請得兵符。時間緊迫,那我就告辭了!”話說得雖是謙遜,意思卻表達得很堅決。
劉冕素來就是欣賞張仁願這種爽利耿直的辦事作風,此時也沒有故作姿態的挽留,爽快的道:“那在下也不留張兄了。來日方長。我們改日再聚!”
“改日再聚!”張仁願起身,拱手對二人拜了一禮朝外走去。劉冕拱手相送到了門邊,張仁願回頭道:“請留步——告辭!”然後大步流雲的走了。
馬敬臣拿著著酒杯走到門邊,在劉冕身邊嘖嘖的道:“俺老馬就是欣賞張仁願這樣的漢子。與他共事,舒坦。天官。還記得那個李知士嗎?”
“當然記得。”劉冕道,“當初我們三人還義結金蘭呢,他可是我們的大哥。”
“哈哈,不知道我們這大哥現在是不是仍在黑齒常之地軍中。”馬敬臣道,“當初他留在了揚州軍府就職,就編制在了黑齒常之的麾下。這次應該也一起北上了。”
“應該是吧。來,馬老大,我們兄弟再喝兩杯。”劉冕拉著馬敬臣坐了下來。他知道。馬敬臣今天的心事挺重。
“我馬敬臣從來就不會拒絕兄弟敬酒。”馬敬臣哈哈大笑,和劉冕坐到了同一張矮几邊。韋團兒也來換過了酒饌,熱菜新酒擺滿了一桌兒。
馬敬臣多喝了幾杯瞅著韋團兒呵呵的笑:“這就是太后賜給你的那個小丫頭吧?真俊俏。天官兄弟,啥時候讓她給你生個娃啊?”
韋團兒地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怯怯道:“將、將軍慢飲,婢子退下了。”
馬敬臣哈哈的大笑:“還害羞了!”說罷扯過劉冕來低聲道:“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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