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3/5 頁)
齊榮釗的目光從初始的嚴肅深沈,變得越來越亢奮閃亮。
“你以為我要跟Candy結婚?”
“難道不是嗎?”
“誰告訴你的?”
“報紙上提過。而且,而且她有訂婚戒指。”
“小報的話你也信?還有,誰說過那是訂婚戒指?”
完全不在意這句的殺傷力有多大,齊榮釗又扔給安平一顆威力更猛烈的炸彈,“就算是訂婚戒指,扭斷了掛在脖子上的還能算數嗎?反正我們齊家不認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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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徹底懵了。就在他大腦被炸空的一瞬,齊榮釗豹子一樣撲過來將他壓倒在沙發上,縱聲大笑,“寶貝,原來你是在吃醋。”
吃醋?怎麼可能?
安平愣愣地琢磨齊榮釗的話,下身被剝光了都沒覺出來,直到齊榮釗拉開他的腿蠻橫地直插進去,安平才迷惘地呻吟出聲。
大腦再也騰不出空隙思索。安平伸出手臂,如同久旱逢雨的藤蔓,飢渴地纏繞住男人腰身。
時空的存在變得模糊。天空在黑白之間不知變化了多少回。
他被男人按在客廳的沙發上激烈交合,迷濛中轉過神卻已經到了浴室洗手檯上。陽臺上的茉莉花叢被打翻,面板上沾滿碾碎的花香,再一次從炙熱的高潮中稍微清醒過來,他赤裸的身體正被男人衝撞著,與床單瘋狂地摩擦。
肺部的空氣被兇猛的撞擊積壓出來,得不到及時補充。安平口鼻並用地喘息,仍然掙不開箍在他胸膛的窒息感。汗水滴進眼睛裡,模糊了視線。下身在反覆的穿刺下,幾乎要融化掉了。
他抓著床單艱難地往前掙了一下,腰部突然被握緊大力地扯回去,股間迎來更加猛烈的衝擊。
“啊……”
安平仰起脖頸,拖著長長的尾音叫出來。
他覺得自己要死在這連綿不絕的快感裡了。身體被壓榨到疼痛,可他的每個毛孔仍舊能在這連綿的痛苦中,尋找到滅頂的歡愉。只要一想到身後的男人,身體就淫亂地振奮,不管多麼疲憊多麼虛榮,還是會無法剋制地在男人的身下釋放。
“安平,嫁給我吧……”
又一次意亂情迷的高潮中,他依稀聽到男人磁性的聲音溼熱地噴在他耳邊。
“嫁給我,做我的名正言順的妻子。這樣,你就可以理氣直壯地趕走一切你看不順眼的女人……”
分身抽痛著噴射出稀薄的Jing液,粘稠的水液汩汩地順著密|穴的縫隙淌到腿間。安平擰著雙眉,痛苦又歡樂地攀上高峰。
眼淚和著汗水,同一時間滑過臉龐。
他分不清那讓人的心融成一塊的情話,是自己的幻聽,還是男人真實的話語,他也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回應。
有還是沒有,是真還是假,都沒有關係。
只要這一刻,身後的男人緊緊地將他抱住;只要回過身就能貼到男人的胸膛,就足夠了。
勉強爬起身穿衣服。目光在遍佈全身的青紫痕跡上掠過時,安平羞得臉上陣紅陣白。
真是越活越離譜了,三十六歲的人了,還不如十六歲時有節制。
花了不少工夫把自己收拾整齊,安平拖著軟成麵條的腿挪下樓去。
蝸牛一樣磨蹭到廚房門口,就聽美萍在裡面喊他,“平平快來吃飯。美萍都吃飽了!懶豬!”
安平緩緩走到母親對面坐下,狼狽地笑笑,埋下頭專心喝粥。喝了小半碗發覺對面沒有動靜。抬起頭,正對上母親精光透亮的一雙眼。安平駭得一下貼在椅背上,雙手按住高領衫的領口。
“怎……怎麼了?”
美萍眨巴眨巴眼睛,大半個身子探過餐桌,“平平,你好些天沒陪美萍玩了。美萍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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