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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復活。就像一個欲毒殺某人的人,她下的藥非但沒有毒死人家,反而治好了那人軀體裡的病。那個被治好了病的人對那藥上了癮,他竟然依賴於這個人和這劑藥了。那個被治好了病的人就像眼前這個人。
“你過去真的沒有見過這個女孩子嗎?”肖白太想求證一下老太太所講佳楠的故事和這個人是不是就真的是合二為一的那個故事。人生怎麼會有這樣的機緣和巧遇?
楊海東搖了搖頭。他說:“我確信我沒見過她。我只是覺得即使見過,也一定是在夢裡。包括我和她的這一場相識,都好像是我在從前的夢境中見過的。她就像是我命裡熟知的一個親人,要不,我也不會這麼著迷地尋她,我真的把她看做我的一個親人了……”
“可是,”肖白看看楊海東又看看賊,她有些猶豫,有些遲疑,有些拿不準。楊海東鼓勵她說,“你儘管講,是不是你有什麼要問我的?是不是你怕我難堪?不會有什麼更難堪的了!我把最難堪的都告訴了你們。”
“那我就問了,你可以不回答,你可以在心裡自我進行確認,你,在許多年前,是不是開車經過一個山區,是不是在一個山區的玉米地裡,嗯,是小解的時候,強Jian了一個大約13、4歲的小女孩……?”
楊海東的大腦嗡地一聲什麼都聽不見了。那很久遠的一幕,很齷齪的一個歷史畫面,它們在蒙塵歲月的最底部,他從把它棄至那裡以後,一直再無勇氣挑開扒出了。甚至於他每每在思想的陰暗地兒裡回想起時,在面紅耳熱之餘,他安慰自己說,那不是他乾的,那是他從小說電影電視上看到過的。他也常常質疑他自己怎麼就會一時性起幹下了那麼傷天理傷人倫的事體呢?他寧願相信那是別人乾的。他只是一個旁觀的人。他看到過。然後,他就把他生命裡曾發生過的很齷齪的那一幕從記憶中抹掉了。即使偶或想起,那一幕也早成為沉在記憶深處的灰灰的看不清輪廓的底片了。而他又怎麼能夠把那個令他嗜性如命的叫佳楠的鮮豔欲滴美麗無比的女孩子跟被他糟踐和蹂躪了的那個沉在底片裡已看不清面目的小女孩相憶及呢?想到這裡的時候,他與佳楠相識的一些場景和畫面,那個叫佳楠的女孩子對他說過的那些話像從過去時光裡被放大了好多倍灌於他的耳際--
“姑娘,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這是他第一次見她時,沒話找話時問的話。她聽他問,竟渾身打了個激稜,她側過臉帶著莫明的惱怒說,“那你還記得在哪兒見過我嗎?”他搖搖頭說,“可能我們根本就沒見過,只是覺得你像我見過的某個熟人吧。那你是不是也覺得在哪兒見過我呢?”她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回他說,“我想應該是你!不,我是說我應該是在哪兒見過你的。”……
他們在一起的最後一次,她分明是想告訴他什麼,他只是沒有用腦子想。沒有往心裡進。
他現在清晰地記得她說,“我不想再跟你玩了,我早應該讓你知道我是誰了。你知不知道我就是想折磨死你?可是老天不長眼,它怎麼讓你是一個受虐狂呢?上帝它太不公平了。咱們玩吧,咱們最後玩一次,以後我就不帶你玩了。來吧來吧我要讓你好好活!”他怎麼就沒聽出她話裡的反常呢?她脫光了他也脫光了她自己,她發出大聲的尖叫,她把房子裡的一切都搞得山響,他被她的狂燥帶動著進入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不是性的顛峰就是性的深淵的死去活來的境地……突然,不知她是從哪裡拽出的繩子,現在想來,他更確信一定是她事先預備好的。她快速地將他手腳捆住。他以為這是性遊戲的一種,就踏踏實實地讓她捆紮。捆紮完了,她從地上撿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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