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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能往外頭去說,不管以前宋傢什麼出身,以後駙馬之尊,再不是我們可以議論的了。”
“我知道。”何銘點乖乖頭應下,正巧何雅換了新裙子進屋,丫頭買的糕點也送來。
一屋子吃了糕點,又聽何雅撒嬌地說了許多歡喜話語,時間眨眼過去,待天色暗下,大家便也各自回去。
出了西院,蘇靖荷一直若有所思,最後忍不住問著:“以往小舅母生辰,小舅都不在府上麼?”
何銘細想了想,才道:“還別說,好像都不在呢,平時大多是母親帶我們過來陪陪嬸孃,想來小叔朝中有事要忙。”
難怪小舅母不愛過生辰,蘇靖荷抿著唇,有些不解,她一直以為小舅與舅母夫妻恩愛,這些年沒有孩子也都平和過了下來,如今看來,並沒她所想那般。。。。。。
…
靈陽公主大婚,京城熱鬧了好些日子,聽說陛下恩典,靈陽公主的大婚竟比前些年廢太子胞妹河陽公主還排場。
外間如何熱鬧都與蘇靖荷無關,天漸漸熱了,蘇靖荷每日辰時便會在後院的大榕樹下乘涼,起初何銘何雅陪著一起笑鬧,正巧一日在樹下,何銘下棋輸了蘇靖荷,之後可不得了,何銘心氣高,哪裡肯認輸,只得日日纏著蘇靖荷下棋,非要贏一局不可。
兩人剛在榕樹下對弈,棋開半局,何銘卻被靖國公叫去前院,臨走,再三囑咐蘇靖荷不許動棋,得等他回來繼續。
等了大半個時辰也不見人回來,連個傳話也沒有,蘇靖荷有些不耐,吩咐沉香去前院探探訊息。
漸近午時,夏日陽光透過枝繁葉茂的榕樹灑下,一點點散在蘇靖荷周邊,滋生慵懶。沉香離開後,蘇靖荷身邊連個說話的丫頭都沒了,便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倚靠在榕樹旁,本是閉目養神,卻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日頭漸升,有些灼熱曬人,睡夢中的蘇靖荷或也覺著臉頰曬得燙人,遂轉了個身子,之後便覺著陰涼舒適,才是滿意含笑,睡得香甜。
待何銘回來,卻是看蘇靖荷睡得恬淡,她身側高大的身軀讓何銘微微訝異,趕緊上前行禮:“慶王殿下?”
慶王回身看了眼何銘,只微微點頭,卻沒有出聲,仿若不想驚擾睡夢眾人,何銘這才留意,慶王所站的地方正好向陽,寬大的背部偏巧給表姐遮擋了烈日,留下一片陰涼,也難怪表姐睡得舒適。
“殿下怎麼到後院來了。”
“剛和靖國公議事,聽聞安國公前來,我便先到院子裡走走。”刻意壓低了聲音說著。
聲音雖小,可畢竟有動靜,蘇靖荷本就睡得不沉,自然有察覺,剛睜眼,待看見身側的慶王,下意識抬手抹了抹嘴角,這動作惹得慶王微微含笑,用僅兩人聽見的聲音說著:“沒有口水。”
何銘雖沒聽清話語,卻察覺到表姐的窘迫,趕緊上前幾步擋過慶王視線。
“沉香怎麼沒回來?我剛讓他去前院尋你,想問問這棋局還繼續麼?”已全然清醒,蘇靖荷小聲問著何銘。
“我早打發沉香回來了,表姐沒看見?”何銘也是訝異。
蘇靖荷剛想搖頭,便看見沉香拿了團扇前來,遂有些無奈道:“現在看見了。”
沉香有些不明所以,只得低頭道:“奴婢怕小姐曬著,便去拿了扇子。”
當著慶王的面,蘇靖荷也不好斥責,只得起身朝慶王行了禮:“不知慶王前來,有失儀態,慶王還是忘記的好。”
“恩。”慶王輕聲應了句,才走前看了眼棋盤:“在下棋?可介意和本王下完這局。”
雖是詢問,人卻已經坐在蘇靖荷對面,開始落子,蘇靖荷倒也沒有抗拒,很是自然的取過白子。
一旁的何銘有些恍惚,細想想,剛才的話語也沒有問題,可總覺得,表姐和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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