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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懂。您和父親好歹也是夫妻一場,為什麼下得了狠手要他的命。」
「你在說什麼?」
「您這是要假裝聽不懂嗎?」霍子彥微微皺眉,漂亮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如果你和父親感情不和,你可以離婚我不怪你。或者各玩各的也行。不管怎麼樣,不至於到出手殺人的地步。為了什麼,就為了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難道這還不夠嗎?」周雅言的怒火再次躥上來。陳年舊事被瞬間翻出,她知道兒子肯定掌握了足夠多的資訊,再否認已無意義。一想到當年的事情她便恨得咬牙切齒。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逃不過這一劫,男人可以跟你共患難,但絕不會同享福。
她每天辛苦打拼為丈夫霍雷霆的事業努力,可他剛有了點錢就開始尋找紅顏知己。周雅言是個一生都很驕傲的女人,她忍受不了這樣的事情。更不能接受有朝一日丈夫生意做大做火後把她一腳踢掉,她所有錢心血乃至孩子都要歸另一個女人。
「我只是防患於未然。畢竟你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的通病。在這個圈子裡的那些所謂的有錢人,有幾個只對著家裡一個老婆?他們忙不迭地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我不出手,難道要等著別的女人出手來對付我?你爸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就要付出代價。」
「但罪不至死。我說過,您可以選擇別的方法,可您偏偏殺了他。」
「你爸的死是意外。」
「可許煙雨的父親許懷民喝的那幾杯酒,是你讓人勸下去的。你知道他心情不好,替別人養老婆和女兒,雖是心甘情願但心裡總扎著一根刺。所以你利用這一點讓人哄他喝酒。」
「喝了酒也未必會出事,這個城市每天有多少人喝酒上路,不也都沒事?」
「所你您很有耐心,一次又一次地嘗試。出事那一次不是許懷民第一次喝酒駕車,所以他有足夠的自信像往常一樣順利把車開回家。可那天情況特殊,雨下得太大,車上又多了我和許煙雨。您沒料到我們會上車吧。」
說到這個周雅言微微一閉眼。當年的她比現在心軟很多,她是想讓丈夫死,但絕不想害死兒子。她沒料到丈夫臨時決定接兒子回家,把平時接霍子彥的司機打發走了。當那司機回到家見到她時,得知實情的她嚇得心跳幾乎停止。
她一直祈禱不要是那次出事,可偏偏老天爺就是不聽她的。車禍發生得極其慘烈,丈夫當場死亡,許煙雨的父親終身殘疾。而她的兒子也因此得了自閉症。只有許煙雨,她命最大,只受了一點輕傷。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周雅言對許煙雨都抱有一種複雜的情緒。一方面怨恨傷的為什麼不是她而是自己的兒子,另一方面卻極度依賴她,想靠她將兒子的病治好。
向來把握精準無所不能的周雅言,第一次敗在了一個小女孩身上。她恨許煙雨,也恨兒子那麼愛她。更恨因為她,兒子竟與自己反目成仇。
「所以你這麼做,是為了許煙雨?奪了我的權,以後再沒人能阻止你們在一起。」
「就算沒有今天這一出,也沒人能阻止我們。事實上我們一直沒在一起只是因為許煙雨沒想通而已。只要她點頭,哪怕放棄一切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呵,還是真愛。你這樣的孩子根本不需要真愛,偏偏被這種無用的東西束縛,多可笑。」
「那是因為您根本不懂愛是什麼,在您的心裡,愛就是佔有和控制。」
周雅言瞪兒子一眼,想想還是算了,耍嘴皮子沒意思,敗了就是敗了,辯贏了也改變不了現在的局面。
於是她又問:「能和我說說你是怎麼知道當年的事情的?」
「因為許煙雨。所有的一切都和她有關。雖然所有人都說計銘如是我的初戀,但我的感覺不會錯。我知道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