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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爺是什麼人,再說這麼個窮鄉僻壤,能有什麼上得了檯面的女人能入爺的眼?”
“那倒是,就算有,也趁早死心得好,爺跟大都的那些王孫公子們不同,向來潔身自好,不近女色,連個正式過門的姬妾都沒有,想來爺不娶姬妾便是為了迎娶這位正妻妲妲公主。聽說爺對妲妲公主呵護備至,無所不應,別說什麼金屋、銀屋,就算要天上的星星,爺也會用天下最美麗的寶石打造給她。”
“就是,爺文才武功,易經八卦,兵書戰略,無一不通,我瞧這天底下能配得上爺的,也就只有妲妲公主了。”
“正是這話,就憑去年公主芳辰,爺送上的一對兒”瑟瑟珠“就價值連城,哎……難怪說一擲千金只為博佳人一笑,能得到爺這樣的夫婿,妲妲公主真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啊!”
兩人正議論得起勁,旁邊另外一個僕婦插嘴道:“好了吧,你們小些聲音,若讓白姑姑聽了,當心攆了你們出府去。”
那倆僕婦趕緊收了聲,埋頭做事,而那廂顏歌卻已然聽得呆了,雙頰涼涼的,她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地流了淚。
第7章(2)
又過了一會,忽聽廚房裡似又來了什麼人,那幫僕婦喊了聲:“白姑姑。”便一個個屏氣凝神,無一個敢出聲。
“你們可曾看到……”來者是個女人,聽聲音有些年紀了,說話說到一半兒就突然止了聲音,眼尖地看到縮在灶臺後抱膝而坐的顏歌,便笑道:“爺猜得果然不錯,是在這裡呢。”
顏歌不安地望過去,見一個年長的婦人站在屋中央,旁邊另外三個僕婦哪裡料到這破舊廚房裡還藏了個人在,紛紛嚇到臉色煞白。
“姑娘果然在這裡。”那白姑姑腳不停地走過來,立在灶臺旁。見顏歌又將小臉低垂似不願理會,便和顏悅色地躬下身子,笑著對顏歌道:“姑娘可叫老婆子好一通亂找,現在好了,總算找著了。”
顏歌耳中聽這白姑姑講話的口氣,倒與那些僕婦不同,顯得十分溫和,不像是刻薄之人,便將眼中忍著的淚在袖子上亂蹭一氣,方抬起臉,向對方望去。
只見那婦人年逾四甸,穿著打扮顯露出大戶人家的氣派,相貌看似普通和善,卻不失嚴厲,身上散發出經過歲月的磨礪才有的謹慎謙和。
與此同時,那白姑姑也在暗自細細地打量著顏歌。
一張妍妍巧巧的瓜子臉,尖尖的小下巴,膚色雪白,絲毫未施脂粉,帶著幾分羞怯與惶恐的小臉上,一雙澄澈的大眼睛黑白分明,恍若會說話,端麗的秀鼻下方是一張飽滿菱唇,模樣兒十分清新可人。
雖然布農荊釵,整個人卻是氣質恬靜,明明就坐在一堆乾柴中,倒似沒有沾染上半點人間煙火的氣息。
白姑姑心下了然,微笑道:“姑娘,隨老婆子去吧,爺到處在找您呢。”
顏歌一聽,正欲說話,便見那幾名本來就惶恐的僕婦像是又被什麼嚇到,接二連三地跪下行禮,口中齊呼:“爺!”
原來洛刑天負手正立在廚房外,微微蹙著眉頭。
“姑娘,爺過來找您了呢!”白姑姑見主子都親自來了,趕忙出聲催促道。
顏歌慢慢擰起秀眉,掀開眼簾朝那邊眺望一眼,見踏進小小廚房的男人面容微凝,不荀言笑,而屋裡眾人就已經駭得如臨大敵,心中便勿生憤慨。
這裡是她的家,憑什麼她要聽那些外來人的閒言碎語?她也不是他的丫鬟,憑什麼要聽他的使喚?
顏歌猛然扭過臉,望也不望那眾主僕一眼,口中倔強地蹦出兩個字:“不去。”
被眾僕稱為“白姑姑”的女人孃家姓白,閨名叫秀姑,是洛家大管家洛山的妻子,夫妻倆在洛府裡已近三十載,從洛刑天是孩童成長為如今洛家的當家人,還從來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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