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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慘,全身粉碎性骨折,手術剛做完沒多久,這會兒還在觀察期。小命能保住,其他的不好說。」
想起對方眼中狠辣的神情,許煙雨這會兒還有點哆嗦:「她到底是什麼人?你知道她殺了黎夕和lerasa的事情嗎?」
「我知道,所以我才派立仁跟蹤你們。沒想到他擅做主張害你陷入危機,要我懲罰他嗎?」
「不用了,他是好人。」
霍子彥輕挑雙眉:「覺得他不錯?」
「當朋友不錯。」眼看對方又要打翻醋罈子,許煙雨趕緊轉移話題,「那兩樁案子和計銘如有關嗎?是江雨晴自做主張,還是計銘如指使的她?」
「目前還不好說,得等江雨晴醒過來才能知道一切。計銘如自然不會承認,她只會把什麼都推到江雨晴身上。」
「江雨晴是她的助手,她想推得乾淨恐怕不容易。」
「確實不容易。但實際情況並不像我們看到的那樣。在外人眼裡江雨晴是助理,是服從者,計銘如才是發號施令的那個。而實際上她們兩人的關係可能正好相反,計銘如是那個服從者,江雨晴才是真正的主導者。她是計正派到計銘如身邊的人。」
許煙雨想起在車上時江雨晴對她說的那些話:「所以說計正也是那個組織的人?我聽江雨晴提過,她似乎隸屬於什麼組織,想要拉攏你達到控制弘逸的目的。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
「我知道,但我不會告訴你。」霍子彥扳過她的臉,認真道,「有些事情你永遠不知道得好。女人不需要操心這些,這是男人要考慮的事情。」
「可是他們的目標是你,如果他們朝你下手,你豈不是很危險?」
「怎麼會。他們無非就是要錢,殺了我他們同樣得不到弘逸。你放心,像他們這樣的人比一般人有更強的自尊心。一次不成他們輕易不會嘗試第二次。更何況在我身邊放棋子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現在有了你,已沒有人可以趁虛而入。」
許煙雨頑皮地眨眨眼睛:「你就不怕我也是他們派來的?」
「你?從小就跟在我屁股後頭,又笨又單純。這樣的人如果是被培養出來接近我的,那他們未免也太蠢了。」
聽了這話,許煙雨氣得朝他胸口捶了兩下。捶過後又捨不得,伸手隔著襯衣輕輕撫摸他的胸口,恨不得吹上兩口才好。
她這樣子看得霍子彥心頭髮熱,直接伸手捉住她的手,貼到唇上就是一通狂風暴雨似的吻,直把許煙雨吻得天昏地暗,連連求饒:「不行,我頭疼,我真頭疼,你放過我吧。」
若不是顧忌許煙雨頭上的傷,霍子彥真想把她摁倒在病床上,直接辦那事才好。醫院、病房、淺色的病號服,簡直就是完美的搭配。霍子彥發現自己其實也很有惡趣味。
一吻過後他又回到剛才的話題上:「你叫計正名字的時候倒挺順嘴,知道他是你的親生父親吧。」
「知道,可那又怎麼樣?」
「你不準備和他相認?」
「當然不會。他當年拋棄我媽和我,現在我為什麼要巴巴地貼上去?不負責任的男人不配為人父親。」
「放棄計家這麼大的家業,不覺得可惜嗎?」
「計銘如尚且得不到多少,我一個外來的能撈到什麼。」說著她伸手捏捏霍子彥臉,「我都吊到你這麼一隻大金龜了,還在乎計家那些東西嗎?你看我才是最賺的那一個。」
「聽起來有點道理,突然多了這麼多錢,有想過怎麼花嗎?」
「買蛋糕吃,吃一塊扔一塊。」
許煙雨的樣子看在霍子彥眼裡十分古靈精怪,好像小時候那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又回來了。這幾年她過得太壓抑,以至於都迷失了本性。幸好他想起來了,終於把她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