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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不敢。
不會是聽鬼故事聽上癮了吧?可她現下肚子裡沒鬼故事了。怎麼辦?上回給劉子業說地那個,已經是集合了她所看所有恐怖小說的精華,短時間內無法超越。
楚玉目光飄移不定,最後在飄到了小皇帝身上時,忽然有了點子。她清清嗓子,道:“我這裡還有個故事。沒有鬼,不知道陛下可願意聽?”
聽說沒有鬼,劉子業略顯失望之色,楚玉看著直想翻白眼,感情他就是衝著鬼故事來的?鑑於眼前人地身份,楚玉不便發火,只有溫聲解釋:“我只聽人說了那麼一個有鬼的故事,別的故事也極是有趣的。陛下不妨聽聽?”
楚玉要了杯清水,潤了潤嗓子後開口道:“話說在千萬年前,有上古的朝代,比我們所知的三皇五帝還要久遠許多。遠到所有地記載已經消失,有一個皇帝。名叫康熙……”
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杯沿,楚玉便將前世看過的電視劇胡亂的換了個名頭,當故事給劉子業說了出來,她說的正是前世中學時代曾無數次在電視上播放過的——《康熙微服私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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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豎這時候不可能有人指出康熙生於一千多年後而不是什麼所謂的上古時代,楚玉也樂得瞎編。
電視劇格調不高沒關係,能吸引住人就好,準確的說,能吸引劉子業聽下去便好。
“……話說那康熙皇帝手下有一名忠臣,名叫紀曉嵐。”楚玉喝口水潤潤冒煙地喉嚨,忽然發覺不對勁,那紀曉嵐是康熙的孫子乾隆那一輩的,她一時失言給說錯了,只了愣了一會,楚玉又安心的繼續說下去:“那紀曉嵐有個外號,名叫鐵齒銅牙,為什麼呢,因為他這人特別能說會道……”串就串吧,反正這時候不可能有人來指出她地錯誤,這個故事是由她說了算的。
在這個小說尚未成為體系地年代,她抬出來的這故事領先了上千年,糊弄個劉子業,足夠了。
劉子業趴在楚玉腿上,眼睛一眨不眨的聽得入神,聽到緊張處便忍不住抓楚玉的裙子,原本平整的衣料被他抓得皺皺巴巴的,但楚玉反而心中欣喜:只要他能聽進去,別的什麼都好說。
楚玉方才又想了一遍劉子業如今性情的形成原因,一來大約是他的爹上樑不正,二來,也大約是那教導他的人教不得法。
劉子業的性格偏急躁,經常會不耐煩,而教導他的人,恐怕不懂得什麼因材施教的道理,只會一條一條灌輸刻板的教條。
叛逆期的小孩都有這樣的毛病,那些大道理他半個字都聽不進去,越是教訓,反而越是逆反,以至於道路越走越偏,最後一條道走到黑,假如把想要說的道理不著痕跡的溶入故事之中,也許反而有些效果。
楚玉並不期待,自己說個故事,劉子業便會立即大徹大悟改邪歸正重新做人了,那不現實,也決不可能,江山易改,本性卻要慢慢的潛移默化。
她不辭辛苦的說故事,只是想告訴劉子業這麼一個大致的概念,什麼是善的,什麼是惡的,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
所謂的故事,不過是在劉子業心中種下一顆種子,這顆種子什麼時候發芽楚玉不知道,也許永遠都不會萌發,可至少是個希望。
楚玉是這麼想的。
這一說,就說了大半日,直到夜色完全降臨,楚玉才疲憊不堪的走出永和宮,劉子業還依依不捨的拉著她的手,反覆叮囑:“阿姐,你明兒一定要來繼續給我說,要是你不來,我便到你府上去聽故事。”
楚玉反手拍拍他的手,微笑啞聲道:“那陛下便來吧,最好是午後再來,我也好令人做些準備。”
所謂連續劇,便是以長為特點的,更別說楚玉自己又加進去不少情節,估計沒個一兩月說不完,這樣也正合了楚玉的心意,至少一兩個月劉子業惦記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