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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隨後便前往沐雪園,發現容止不在。
楚玉想想,又慢悠悠地折往春色暖園,還沒走近院子大門,便聽見一聲淒厲慘叫:“啊!”慘叫聲落下後。柳色憤然的聲音傳出:“疼啊容止!你能不能讓花錯放下那根竹條,我又怎麼了?你動不動讓他打我?”
楚玉一笑的推門進去,放輕腳步,小心的不驚擾屋內的人,只聽見容止悠然道:“你方才瞧錯一個數,自然該打,再有異議,我讓花錯加倍打。”
柳色聲音弱了些,可還是十分不平:“你要打也成,可別打我的臉。再這麼打下去,我還要見人麼?”
容止輕笑一聲:“你怕這個作甚?若是愛惜容顏,我這裡有上好傷藥,待你完成了今日應做的課業,我便給你敷藥。”
之後屋內的聲音模糊起來,大約是柳色小聲地抱怨幾下,最後還是不得以屈服於強權。
楚玉走入屋內。
窗戶開啟著,陽光從屋外透入,令屋子裡看起來顯得十分明淨,花錯靠在窗邊,一手拿著條約莫兩米長的細竹竿,竹竿的尖梢正好搭在一條黑色長几邊上,容止與柳色坐在長几一側,面前攤開幾本陳舊賬冊,容止背
樑柱,眸光半闔,而柳色則扭著被抽得青一道姿一道的瀏覽賬冊。
聽見楚玉腳下木屐的聲響,柳色抬起頭來,正讓楚玉瞧清楚了他臉上的傷痕,柔媚嬌豔的容顏上。一共八道青紫交錯的瘀痕,縱橫的隱約的構成一個字:花。
楚玉一瞧便忍不住笑出聲來,柳色慌忙的抬手捂住自己地臉,不想讓她瞧見這麼一副難看的模樣,片刻後他忽然想起來,即便他容貌無損,公主也不會在寵幸他了。
目光黯淡了少許,柳色慢慢的放下手,站起來行禮:“見過公主。”
見他如此悽慘的模樣,楚玉也有些不忍,她注目一旁的容止,以眼神問他能否不要那麼嚴苛。
容止笑著搖搖頭道:“公主,你有所不知,柳色雖然天分驚人,可是我卻發覺,他有個好逸惡勞的毛病,、倘若不逼上一逼,想讓他學點兒東西,可是比登天還難。”柳色怕同怕苦,如此作為,是制住他的最簡單的辦法。
若非好逸惡勞又貪圖享受,柳色就算只是子承父業,也能混個小康,但他偏偏不願意辛苦勞累,才巴巴地自個送上門來當面首,而在公主府偷盜貪汙,也是為了今後能安然享受冒險。
楚玉想想也是,倘若柳色不快點兒學習並職掌府內的帳目,她很難把桓遠給騰出來做別的,她自己這邊也很缺人手,於是便不再過問容止的管教方法。
想起自己的事,楚玉下意識的瞥了容止一眼,後者聞絃歌而知雅意,手指輕敲一下長几,道:“暫且休息片刻,花錯,勞煩你給柳色敷藥,我與公主出去一會。”
兩人走入園中,又聽見房中傳來慘叫聲:“花錯!輕點輕點!死人啦!”
相視一笑,容止對楚玉道:“公主可是有什麼為難之事?”
楚玉想了想,決定道出自己的煩惱:“確實有為難之處,我想在城中或近郊處,另外接辦一處清淨宅院,可是不能以我的名義來,而是偽以他人之名。”要做到完全的隱秘,不讓人知道房主的身份,家中僕役也要全新地與公主府全無關係的。
這件事說起來容易,但是到了想要實施的時候,操作起來卻不方便,先別說隱藏偽造身份,光是想要找一處清淨宅院,便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容止悠然的道:“公主煩惱於此,為何不去相求與王意之?”不論是財富還是人脈,王意之都是頂尖的,只要王意之願意代為出手,什麼假身份,又或者清淨宅院,都能手到擒來。
楚玉一聽愣住,她定定的看了容止許久,才無奈的撇撇嘴:“還有什麼事,是你不知道的呢?”她認識王意之,也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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