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5/5 頁)
!”
這兩個字由他冷峻的嘴裡吐出來,誠非易事!聽在弓富魁耳中,更不知道是如何的一番滋味。
最冷酷的人,往往也是最多情的人,關鍵在於看是什麼人來體受。
弓富魁當然不會為他短短的兩個字,就有易初衷。
事實上他恨惡過之江的程度,遠超過任何人,然而他卻也知道“復仇”之不易,似乎只有先謀取到他的信任與好感之後,才得以便中下手。即使這樣,也大大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算計著崗雙飛大概把話帶到了,弓富魁才敢隨著他一同向外步出。
果然,就在他二人方步出林外時,一輛大篷車已馳出了驛道。
過之江怔了一下,道:“崗老二到底比崗老大聰明多了,也罷,就讓他再多活上幾天!”
弓富魁這才發覺到方才激戰之處的池塘邊,又多了兩具屍體。
荊志高與崗威。
前者是白髮皤播的老人,後者是一個年輕的偉昂漢子——他是“七星門”掌門人崗玉昆的獨生愛子,而他父親的屍身,卻直直地浮在水塘裡。
四具屍身上流出來的血,把整個池子裡的水都染紅了。
風一陣陣地吹著,空氣裡那種“血”的味道更加濃厚了。
在弓富魁來說,內心很沉痛,他是親身體驗血仇最深的一個人,是以每次看見過之江殺害一人,對他來說都有說不出的切膚痛楚。
固然武林中人多的是嗜殺成性,然而拿來與過之江一比較,無不相形減色。
二人在打量著這些屍體時,弓富魁發出了一聲嘆息道:“過兄,你不覺得這樣太殘忍一點了?”
“不然,”過之江冷笑道:“這些人都是存著殺人的心而來的,所以他們最後難免一死。”
“那麼過兄你也不例外。”
“這話怎麼說?”
“因為過兄你一直是存著這顆殺人的心來到江湖的,豈非也不應例外?”
過之江鼻子哼了一聲,遂發出了一串冷笑之聲。
笑聲純走鼻音。在笑的時候,他全身抖成一片,襯以他那種怪異的儀容,確實夠嚇人的!
“弓老弟,你犯了一個自己不知道的錯誤。”
“什麼錯誤?”
“你不該把我拿來與別人相提並論。”他說得很狂:“你應該記住,我的情形和任何人都不相同。”
“過兄的意思是否說你已練成了不死之身?”
“這個……”
微微吟哦了一下,他冷笑著道:“也可以這麼說吧!”
每當他想到這個問題時,他都會不由自主地想到一個人——那個足以構成他生命威脅的一個人。
十、噩耗震群雄
而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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