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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到底誰離了啊?&ot;遊嘉容旁邊的黃江問,又指了指遊嘉容跟陳宇川,「這屋裡結婚的,不就咱仨嗎?」
他說完問遊嘉容:「你離了?」
遊嘉容是出了名的怕老婆,老婆就是他的天,他說:「你他媽的盼我點好行不行?」
「是我,我離了……」陳宇川把杯子裡的酒全喝完了,笑眯眯著眼開口,聲音有氣無力的,但嗓門不算小,包廂裡的人都聽清楚了。
包廂裡突然之間安靜了一會兒,他們一開始還不信,但看陳宇川現在的反應,又不像是假的。
凌群想了想又說:「你倆是離著鬧著玩兒的吧。」
其餘幾人聽凌群這麼一說,覺得有道理,都來調侃陳宇川幾句。
遊嘉容跟黃江早早就被自家老婆一個電話叫跑了,陳宇川跟凌群華博學喝了不少。
結束的時候凌群說要找個代駕送陳宇川,陳宇川一聽代駕就開罵,說什麼都不願意叫代駕。
凌群直接給路陽打了個電話,路陽很快接了。
「路陽,你趕緊來接你媳婦兒回家,他喝多了,叫代駕他不幹,我們幾個都喝了酒,沒人能送他。」
其實凌群店裡還有其他人,還都認識陳宇川,他就是故意打給路陽的,誰家媳婦兒誰自己管。
路陽很快就來了凌群酒吧,華博學一看路陽眼角跟嘴角上的青,一拍他肩膀,又重複了一遍跟陳宇川說過的話。
「哎呦我說,你們兩口子這個情趣也太獨特了吧……」
路陽沒說什麼,華博學沒多說,跟他打了招呼就走了。
陳宇川一個人躺在沙發上,嘴裡說著什麼,不清不楚地聽不清,時不時握著拳頭用力揮一下,對著空氣甩拳頭,還甩得特別用力,最後一拳砸在沙發上,「砰」地一聲。
「這喝醉了還打拳呢,」凌群在旁邊說,「路陽,你的人,趕緊帶走。」
路陽走到沙發邊,往他耷拉在沙發邊的小腿上輕輕踢了踢,「陳宇川,起來。」
「媽的,不起,我今天就不起了。」
凌群看他們這樣,也不管了,直接出了包廂,出去之後又折了回來,扔給路陽一把鑰匙。
「樓上的房間還空著,我可不管你們了,我頭疼著呢,你自己要是弄不回去,你們今兒晚上直接住樓上。」
路陽單手接住鑰匙,看陳宇川這樣兒,最後點點頭,「行,我待會兒帶他上樓。」
凌群走之前本來還想問問路陽他們離婚的事兒,但看路陽已經打橫抱起了陳宇川,他又覺得他問都多餘了。
他們就算真的離了,純粹是閒出屁了,鬧呢,折騰呢,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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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離婚的那一週,陳宇川雖然天天出來,但還挺悠著的,喝酒也不會喝那麼多,今天晚上是徹底喝懵了。
之前是還沒從離婚這件事裡緩過來,心裡悶氣,但他今天在看到路陽去拳擊館記錄的時候,心裡湧出一股淒涼感。
陳宇川躺在沙發上頭本來就暈,後來被路陽抱著走的時候更暈。
但他拳頭一直沒閒著,一直在揮,一會兒一拳打在路陽胸口,一會兒一拳打在他肩膀,最後一拳掃過路陽下巴。
嘴裡還罵著:「路陽,我今天要把你打趴,我要壓你身上……」
「想打下次再打。」
「路陽你大爺。」
「我沒大爺。」
「路陽我要打死你。」陳宇川又揮了幾拳。
「想打死我還得好好練,」路陽聲音挺兇,「一身酒氣,你再亂動,我直接把你扔下去。」
陳宇川喝醉了,還能跟路陽一句一句聊,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夢裡還在跟路陽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