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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蓮面露難色,都暗道:這若是讓公子知道我們讓她去了淚金河,豈不是死路一條麼?可是還沒有等他們倆思考完,這廂袁園已經隨著那老闆去了,急地兩人匆忙跟了上去。
夕陽斜下,淚金河在最後一抹陽光下泛著粼粼波光,兩旁亭臺閣樓的倒影,隨著微微浪濤在水中盪漾,與岸上喧鬧的聲音成了最鮮明的對比,蜿蜒著沉靜與柔美。袁園站在小船前頭,引來沿岸許多倚窗的女子側目,都道這是誰家清秀的少年郎?
她壓制著心中的激動,淡定地左顧右盼,微笑著欣賞各邊美人,於旁人看來,這還不是和眾女子打情罵俏麼?
那老闆一把拉過袁園坐下,皺眉道:“小爺,你可知道這淚金河,名字的由來麼?”但見袁園並沒有聽他說話,仍在淡定地,微笑著和美女們目光交流。
“這流的是女人淚,淌的是男人金!”那老闆陡地提高了一個調,道:“小爺想這裡風流呢~,得先摸摸自己身上又多少金?!”說完後,老闆意味深長地看這她,那眼神彷彿在說沒有錢這東西,您掉進這河裡,那可是屍骨無存吶!
“哦,不過我卻認為,”袁園對老闆的說法有些不以為然,道:“男人就算拿千金,也難換青樓女子為他真心流的一滴淚。”雖然她的說法有些牽強,但是細細品味下,也頗有道理。
那老闆頓時佩服道:“沒想到這位小爺,年紀輕輕卻深諳這風月場合的事情。”袁園不好意思地接受了老闆的奉承,心道:你如果像我一樣看遍電視劇,看爛穿越文,也一樣會深諳這道理。
天漸漸黑了,兩岸都點了燈火,這倒影在水面,頃刻間便盪漾出了淚金河的風情。不遠處,便是這次鬥花魁的擂臺了!擂臺足有兩層樓高,卻只有方寸大小,最多隻能站兩人,擂臺後面停靠了三條大船,便是此次鬥花魁的三大院子。四周早是已經被前來觀看的小船圍個水洩不通。
袁園踮起了腳尖,朝臺子望了望,黑壓壓一片。便鬱悶道:“沒想到人這麼多,完全看不到啊!”站在身後的大蓮一聽她這樣說,便把她舉了起來,放在了肩上,袁園本想這樣不好,不過無奈她很想看這表演,便默許了。因為如此一來,她便在觀眾席中鶴立雞群了。
“咚……咚……咚”中間的那條大船上,出了一個青衫女子,手持一銅鈴搖了三下,道:“淚金河鬥花魁,開始咯。”那女子停頓了下,又說道:“第一位,墨鱗閣,宋璐妘。
只見一靚麗女子抱著琵琶上了臺,身穿胭脂紅的薄衫,河水掠過,顯得搖曳多姿。那女子有些害羞緊張,臉上微微泛紅,結巴道:“別,別離歌。”臺下有人發出了輕笑聲,不過當她開始撥弄琴絃時候,瞬間便安靜下來。她悠悠然輕揉慢挑,欲斷又連,哀怨,淒涼絲絲縷縷從她指尖流出,離愁似乎在眼前。
袁園越聽心越涼,不禁萬分感概:這女子雖然有些小結巴,卻完全無法掩飾她的琴藝,手抹琴絃之間,便是一股別離傷感。能到如此境界,想必也是苦練了很多年。
那老闆瞄見袁園一臉苦相,還以為她不滿意這演出呢,便獻寶似地說:“小爺,你別急啊,墨鱗閣和鶴湘樓的頭牌,與最後出場的錦堂風月不能相提並論,這錦堂風月的頭牌李佳陽可是花魁中的花魁。”
“這話怎麼說?”袁園一掃方才聽琴的鬱結,好奇道:“這小娘子可有什麼過人之處?”
“這相貌自然是上層!”那老闆擠眉弄眼道:“妙就秒在那一身絕活!那簡直,只有仙女才有如此能耐啊!”
“哦”袁園看那老闆一臉崇拜,自然也有些期待這錦堂風月的頭牌了。第二位出場的是鶴湘樓的徐萌兒,能在方寸之間的擂臺上翩然起舞,自然也是個中高手,不過袁園卻思量著,這琴也彈完了舞也跳完了,難不成那李佳陽要唱歌?
徐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