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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若做的不好而影響任務,那懲罰可是會讓人終身難忘的。”塵搓來溼巾細心而溫柔的幫水兒清潔臉上的膠痕。
“是嘛,是鑲鐵砂呀還是傳說中的水刑與針刑?”付巧巧脫下厚厚的棉質手套好奇的問。
“妻主,您就別問了,現在刑房的大門已經很少開了,制度也開明瞭很多,羽想那些刑具都快封塵了。”羽微笑著,脫下手套的掌上有著些許勒痕。
“怎樣,疼嗎?”巧巧見著心疼的撫著。
“不疼,只是印兒罷了。”羽臉色微紅,縮回手道。
“話說起來也怪,葉太傅您看著挺瘦,沒想到拉起來還挺重的。”巧巧在羽的伺候下洗了把臉,水兒聞言樂了。
“還說呢,那是你手無縛雞之力!”
“切!少來了!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巧巧好奇的問。
“接下來自然是熄燈睡覺了,明兒去你家住,晚上你同我一起扮鬼嚇人,左相府與蘇府都要跑,我就不信左翼能忍心不滿足女兒最後的遺願!”
“嗯,正好,我給母親的家書也說最晚明天能到家。哎呀,真是有些想爹爹了!”巧巧有些累了,趴在桌上喃喃道。
“行了,內屋讓給他們睡,我們今兒就睡外屋吧。快,都累死了!”水兒一邊制止想反駁的塵,一邊捂著哈欠連連的嘴巴道。
“好,一切都聽師父大人的。”
“叫我老師吧,我叫你讀書寫字,順帶教你武功。這樣就不會同鳳後大人們亂了關係,怎麼樣?”
“好,什麼都依你!”巧巧也打著哈欠,抱著被褥出了內室。
翌日,瑤兒拉著樂兒攜著幾個小的躲在憩園等候著什麼人。
“前天我已經去問過皇姐了,她也很久沒見著妻主了。現下皇姐連天眼都派出去了,我想很快就會有結果的。”時雨絞著手帕低語。
“這個我知道,也不是不信你。我是想問問卓將軍這兩天可有見著妻主,她是妻主的姨母,若妻主有什麼想法或是重大事情應該會同她說才對。”瑤兒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瑤兒,妻主會不會是故意躲我們?之前出走,可是有違夫德的。”博仁心虛道。
“不會的,妻主不像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少卿口上這麼說,可心裡也是沒底的。
“是啊,可塵怎麼也失蹤了呢?”樂兒苦惱不已。
“瞎猜也沒用啊。”小司徒坐在石欄上,沒了往日的生氣。無意識的抬眼,卻見秦牧的官轎到了。“樂兒哥哥,你母親來了。”
聞言樂兒回頭觀望,確實見著母親下了官轎,“母親!”樂兒小跑上前行禮道,“母親早安,近來可好?”
“樂兒?”秦牧見著兒子一愣,“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樂兒聞言不知如何開口,妻主不見了,作為夫侍的卻不知其去向,真是情何以堪。
“秦大人有禮。”瑤兒等人跟上行禮,隨後跟來的少卿見樂兒面露難色,為其解圍道,“妻主大人無故失蹤,遍尋不著。我們就想問問卓將軍在事發前可聽其說些什麼沒,也好有個線索。”
“太傅失蹤全朝皆知,卓將軍那也是毫無頭緒啊。”秦牧面露難色道,“不知此事是福是禍,聽卓將軍說,皇上連天眼都出動了!”
聞言大夥的心不由重跌谷底。
相對夫侍們的擔憂,水兒可逍遙自在了。躲在付家做客,輕鬆自在。白天吃吃喝喝,晚上便與巧巧一起出門扮鬼嚇人。把左蘇兩家的搞的人心惶惶,下人們不敢獨自守夜。
七天之期迫在眉睫,水兒便更加賣力的鬼現身,偕同巧巧在人前左右出現,下的左蘇兩家白天都不敢出門。
雷電交加的夜晚,只見打雷卻不見一滴雨意。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