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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權交易,不過寥寥一個月,看起來如巨人般的神光就處於風雨飄搖中了。
這時候,原先那些打點的關係倒不敢翻臉不認人,只是能力有限,唯有徐澤文背後的張家,給他做了背書,倒是讓廖永感恩戴德。
廖魯川抿了口紅酒後笑罵道,“他可真是個傻子。”
廖永是傻子嗎?他肯定不算是,只是張家的幌子太大,神光家業也不小,他只想到了張家輕易動不了神光,他手裡又有徐澤文那麼多把柄,只能同流合汙替他掩藏,卻想不到張家壓根沒有自己出手,做了場戲給他看。他與廖雲山比起來,畢竟是沒經過大風大浪,也不知道其中深淺,也就少了點判斷力。
賀陽倒是不擔心神光倒了廖魯川怎麼樣?這傢伙並不如表面看那麼大手大腳,廖雲山恐怕能想到他肯定自己手裡留錢,這也是他趁著自己活著,廖魯川要錢就給的原因——神光肯定不能交給個神經病,甚至股份都不能給,只能趁機給錢,算是給他日後保障。只是他怕想不到,廖魯川在國外到底有多少錢。說,他也不追求這個,他就是想弄廖永——他跟他壓根就沒有兄弟情分了,他也想死這個所謂的企業——要不是這個企業,廖雲山就不會那麼堅持,讓方素然那個賤人生出廖成渝來。
賀陽陪他說了會兒話,又讓他保護好自己,又叮囑了保鏢看好廖魯川,省的他一高興自己跳樓了,才讓陳藝文來接了他,去定好的飯店。陳藝文來了就把那邊的事兒說了說,其他倒是好說,就是說到朱驁的時候,他有些磕巴。
賀陽一瞧就知道有事不敢說,他又不是獨裁,什麼話都不聽,就問他,“有事?”
陳藝文這才說,“別的都好,就是朱總和謝林濤還沒住處呢?”
賀陽就皺了眉頭,“搬公司跟他住處有什麼關係?”
陳藝文解釋,“這不是他倆以單位為家,就在單位裡面找了兩個小房間住著,每間房就有個小窗戶,一個單人床,有沒有衣櫃我都忘了,條件特別差,這麼一搬吧,這不就沒地方住了。”
他說得可憐,可賀陽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瞧得陳藝文心頭髮毛,問他,“你看什麼?”
賀陽就冷了臉說,“早一個星期就說好要搬家了,他忙不會找中介,非要拖到今天才說沒地方住?我那房子倒是不小,怎麼,要擠一擠嗎?”賀陽不能一直住酒店,他住得起但畢竟不方便,後來給廖魯川租房子,也讓人給自己租了個精裝公寓。還沒等陳藝文說話,他又問了一嘴,“聽說這兩天合併,相談甚歡啊,夜裡還去一起喝酒了?”
陳藝文就嘿嘿笑了一聲,不吭聲了。他之前就見了朱驁一面,不過印象真不錯,那小子沉穩有魄力,而且能低頭——當時的情景,兩人有舊情有宿怨,朱驁能在知道自己穩贏的情況下,過來通知他老闆一聲,品德上先加了一分。何況,他那老闆什麼脾氣,他可是知道,這小子這麼年輕就忍得住,又加了一分,所以朱驁力主合併的時候,他在公司不吃虧的情況下,願意幫他一幫。
最近兩家和為一家,他們就見面多了,朱驁進退有據,對兩邊團隊處理的也到位,他倆聊得更盡興,昨天就被拖去喝酒了,自然透露了點口風。不過這事兒他不準備跟賀陽交代,就裝起了傻,“怎麼沒有看房子,是沒找到合適的,這不,他的小助理還在看房子呢。”
賀陽就沒吭聲。他突然想起了那天朱驁說的話,他說除了剛知道自己身世對兩個人的感情處理的不好,其他的都沒有對不起賀陽。這麼想想似乎是的,他真的將朱家的一切還回來了,與朱家保持距離,再難都不要一分錢,是挺讓人敬佩的。
可再想想,這又如何呢?朱驁說他對他情不自禁,這只是情不自禁的事兒嗎?十年前擺在他們面前的是什麼,十年後依舊是什麼?更何況,他也沒想吃回頭草。賀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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