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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小聲哄道:“世子,王妃睡覺了,咱們繼續去外面玩吧?”
瑧哥兒盯著孃親美麗的睡臉瞧了會兒,輕輕摸摸她搭在床邊上的右手手腕,自言自語般地道:“孃親睡覺了,不能吵孃親。”說完了,這才乖乖由梅香牽著走了。
傅容慢慢轉了過去,淚如雨下。
明天家裡就只剩他們娘倆了。
心裡難過,徐晉終於回來時,傅容都不用裝的,閉著眼睛在床上哭,無聲哭。
她哭得那麼安靜,以至於徐晉歪坐在床上,探頭看時才發現她哭了。
他心裡一緊,一手撐著床,一手伸過去幫她擦淚,心疼地喚她:“濃濃,怎麼又哭了?”
傅容要裝做惡夢呢,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默默地哭。
徐晉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小心翼翼將人扶了起來,讓她靠在他懷裡,取出帕子幫她擦淚。傅容就在此時睜開了眼睛,瞧見他,她愣住,“王爺回來了?”
徐晉親了她一口,抱著人問:“哭什麼呢?最近你眼淚多的跟下雨一樣,我都快被你淹死……”
“不許你說那個字!”傅容捂住他嘴,突然就控制不住了,埋在他胸口哭:“王爺,我剛剛做惡夢了,我夢見父皇派你跟六弟去戰場,你跟六弟都,都沒能回來……王爺,我害怕!”
“濃濃真夢見我們去戰場了?”徐晉扶住她肩膀,讓她看著他,奇道:“去哪個戰場?怪了,今日確實收到戰報,胡人……”
傅容連連點頭,淚眼婆娑的,“就是胡人,王爺,胡人真的進兵了?父皇派你出征了嗎?那你一定要小心,我跟瑧哥兒都等著你呢……”越哭越傷心,泣不成聲。
徐晉沒讓人將訊息傳進來,就是料到傅容多半會用這種方式提醒他,本想趁機問問她有沒有“夢”到他跟六弟死後的事情,此時見她哭成這樣,徐晉不忍心再瞞她再利用她的不捨套她的話了。該提醒他的,她已經提醒了,剩下的就看他的了,她只需要等著做她的皇后便可。
“濃濃別哭,我不去,父皇只讓六弟去運送糧草了,你那只是個噩夢,怎麼就當真了?”想明白了,徐晉捧住她臉,無奈地看著他水做的姑娘。
傅容準備了一肚子話要說呢,譬如讓他出門在外多穿點,夜裡被子蓋嚴實些……可惜自己太沒出息,一開口就是哭腔,哭著哭著就聽徐晉說他不去戰場。
如落到一半的雨突然斷了,傅容的眼淚也斷了,抬起頭,不敢相信地問他:“王爺不去?”
徐晉笑著幫她擦淚,“怎麼,你寧可相信你的噩夢也不願相信我這個大活人?”
傅容傻眼了,有那麼一瞬,忽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夢了,做了一個徐晉不用去戰場的美夢。分辨不清真假,傅容盯著面前的人,將手指伸到他嘴前,抽搭著道:“王爺你咬我一下。”
徐晉攥住她青蔥般的纖纖玉指,奇怪道:“為何要咬?”
傅容急了,“你別問了,快點咬我!”
徐晉才不捨得咬,含住她手指,輕佻地吮。
傅容身子一軟,那悸動太真實,傅容總算相信這不是夢了。
“王爺真的不用去?”她激動地抱住他,滿眼期待。
徐晉點頭笑,見她不哭了,他再次探究她的夢,“你能夢到這場戰事,也算神奇了,那濃濃可夢見我跟六弟出事後京城都發生了什麼事?”
他不走了,傅容迅速恢復了理智,一邊抹淚一邊搖頭道:“不知道,夢到王爺出事,我就一直哭,哭著哭著就被王爺叫醒了。”
太子已經廢了,不會再謀反,太子不謀反,安王應該就沒有機會渾水摸魚,況且安王那邊的邱鐸被徐晉父子倆奪了官職,徐晉又已經提防安王了,傅容再說安王繼位也沒什麼意義,反倒容易讓徐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