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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由,雖然也許每一個都算不上理由。
難道告訴他,現代政治首腦只允許當政兩屆,8~10年。
難道告訴他,順應先帝遺旨,不欲引起政治動盪,更不願皇位之爭消耗國家的力量。
難道告訴他,為了國家失去孩子之後,也想偶爾為了自己和愛人活一場。
告訴他什麼呢……一切都是辯解,大概就是累了,任性了,想逃了,
偏偏唯一能夠規勸自己的人也不在身邊,於是就這樣離去。
後悔嗎?有點兒吧。
可是如果一切從頭,大概還是會選擇離去。
死不悔改啊!
那時本以為萬無一失,匈奴已定,朝中有尚元和右相輔佐。
如果不是煤山之錯,局勢何至於此。
有些事情,當時以為結束,後來才發現對政治格局和國家命運產生了怎樣的影響。
想起了2008年的那場雪災,孰知其真正的災難不在鐵道線上,卻在政治局內。
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其實才剛剛開始!
煤山上,一隻蝴蝶輕輕扇動翅膀,
世界便脫出了預測。
如花從來不相信諸葛亮的“錦囊妙計”,
算得過人,算不過天!
無沙真的要造反嗎?
只要他能夠完全控制邊防軍開打內戰,即使周相握有府兵,只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如花”無沙的聲音有些啞,全無平日的不羈,或是白虎坪上的意氣風發,“論心志,你不如我;論心計,你也不如我;論帶兵,你一竅不通。”
如花無辜地笑了笑。
“可是如花,我自問,如果當年先帝傳位之人是我而不是你,我能不能在五年之內,集全國人力糧草與兵力大敗匈奴;能不能像你一樣,在匈奴服輸之後,利用商賈安定邊境;能不能在退位之後還能讓老百姓吃著越來越便宜的大米,起因只是當年如花在工院輕輕地點了點頭……我能不能做得到!”
他有些激動,如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無沙皇兄,在他的氣場下幾乎不能呼吸。
“如花,捫心自問,如果是我,我不敢用尚元,我會血洗先帝的老臣,我絕不會把封舒讓留在身邊!”他的聲音有一些抖動,“所以,我不如你——”
無沙站起來,踱到窗邊,手扶著窗欞,努力抑制著情緒的激動:
“如花,我若起兵,必然天下震動。這不是你想要看到的吧!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他轉身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逗弄的意味:“好好想想!想一個讓我滿意的答案!否則,我第一個殺了你!”
邪魅的一笑,令人寒毛倒豎。
無沙說罷開啟窗戶縱深一躍,空氣中飄蕩著四個字:“後會有期。”
如花衝到窗邊,早已不見人影——這可是荷池中央的小謝,四周都是池水~
果然也是高來高去的人類!
如花頹然嘆了口氣。
心裡更亂了,只想找一凡聊一聊。
坐在馬車裡,覺得自己真小人,一直對愛人不冷不熱,事到臨頭卻又要利用他。
果然不是好女人。
馬車停在龍虎鏢局門口,小廝一路將她引到帳房小廳。
管賬的二爺通報了一聲,將如花帶進帳房重地便離開了。
一凡正在燒幾封書信,見到如花進來,似喜似憂。
如花第一次走進他工作的地方,好奇地上下打量。
四壁都是各種宗卷,不知有什麼秘密,也許都淹沒在資訊的海量中。
一凡放下手裡的東西,走上前來,環住瞭如花的腰。
“你來了——”
還是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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