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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靠我們來完成。”
馮落衣提出異議:“但是我們最終的目標是證明算學自身的穩固。”
“這是一個將算學公理化的思路,很不錯。”希柏澈指向算君的論文:“而且我們只是撥出一個月的時間來做這件事。一個月之後我們依舊按照我們自己的步調走。”
獨立於吐出另一個問題:“這是王崎的想法。這麼做等若是奪了人家的路。”
“我會補償他的,以一切顯性或隱性的方式。”希柏澈堅定的說道。
……
算主並不知道,自己做出補償決定的同時,王崎正趴在書桌前,一片奮筆疾書一邊哀嚎:“完了完了,做了個大死啊臥槽!臥槽臥槽!”
“作死?”陳由嘉對這個詞語表示好奇。
“類似於玩水顯擺水行最後被淹死叫作死。”王崎快哭了。
我只是希望能夠引匯出布林巴基學派的結果,讓這個世界的算學更接近我前世……布林巴基學派的工作我可做不來啊混蛋!
分析數學、機率論、應用數學、計算數學,特別是理論物理、動力系統理論相關,這才是我想做的領域……這這些全部都是布林巴基學派忽視的領域啊啊啊啊!
“馮老師,希門主,麻煩你們自己把這個問題解決掉吧!不要讓我來解決啊!”
少年是如此祈求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 冬
這一年,神京的第一場雪來得比去年稍微晚一些。此時已經接近臘月,是王崎來神京的第四個月。
而這最後一個月裡,王崎對神州的影響卻比這一輩子的十六年加起來還要大。
一場轟轟烈烈的算學革新已經展開,以算主為代表的歌庭派宣佈重新構建算學,將已知的算學融為一體——當然,是用形式主義的思路,將算學整個表達為一種形式系統。
對此,算君依舊是那句話——“但是,這有什麼用呢?”在算君看來,算學就是算學,不管你如何定義它,算學那與道同一的性質是不會改變的。
但不得不說,在這件事上,算君那近乎生而知之的天分拖累了他。對他來說,有沒有這些玩意都一樣,可這來自於布林巴基學派的思想對於許多普通算家來說,無益於開啟了一道新的大門,讓他們認識到了算學的另一面。
一方面,歌庭派爆發出了全部的熱情,優秀論文像是井噴一樣從這個小小的書齋之中流傳出來。另一方面,越來越多的萬法宗師以及優秀弟子開始從這個全新的角度認識算學。
算君龐家萊之後又接連發表了幾篇論文,來解決構造性計算理論之內的部分問題。他雖然只有一個人,但是研究不受“不完備”的掣肘,水平又足夠高,居然以一人之力和歌庭派全員鬥得旗鼓相當。
在這場虛日鼠與月宮蟾的死鬥之中,有兩個名字變得格外引人注目。首先,一個叫做王崎的練氣期小輩的名字居然頻頻出現在這場論戰當中,不止與算主弟子、逍遙大修合寫論文,而且還被這些逍遙修士多次提及。另一個名字很奇怪,叫做“佚名”,歌庭派的近期論文之中,幾乎每一篇的第二作者或者第三作者都是一個叫做“佚名”的傢伙。
前者自不用說,肯定是歌庭派在為那完備律造勢,只是造勢的姿勢太難看了些。這一點讓很多低階弟子頗不服氣,尤其是萬法門的真傳。為此,有不少人已經專程來神京找王崎的麻煩,其中甚至還有築基圓滿,隨時可以結丹的天才人物。幸好其中大部分都被辰風擋了回去。
而後者意義就不一樣了。最近一個月歌庭派所有論文的第二作者或第三作者啊!這得是多麼龐大的一筆功值啊!要知道,逍遙級的論文就算再冷門也會有保底的獎勵,兌換和引用不會太缺,得到的功值絕對不會少。而這麼多論文一起來獎勵,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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