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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假手其他人。
擦拭好了,周博雅轉頭,看向從剛剛就一直盯著他的周樂雅,周博雅的嘴角揚起了笑,他從浴桶上下來,一邊隨意的披著袍衣,一邊走向周樂雅,低頭看著周樂雅睜得大大的亮亮眼睛,笑著問道,“樂兒,你看什麼呢?”
周樂雅抬手戳戳周博雅的胸腹傷口旁邊的肉,仰頭,眉眼彎彎的笑著。
周博雅不由低笑一聲,抬手握住周樂雅的手,“哥哥自小練武,身體自然強壯。樂兒,過幾日,待你傷好了,哥哥教你練武。”
周樂雅聽了,立馬咧嘴笑著高興了!拼命的直點頭,看在周博雅眼裡,忍不住又是低笑,樂兒這拼命點頭的樣子好像小雞啄米。
周博雅穿好衣服,坐在周樂雅的身側,抬手摸摸周樂雅的額頭,恩,不燒。
周樂雅拉下週博雅的放在他額頭上的手,每天哥哥都要摸上好幾遍來確定他會不會再燒一次,但是,他已經不燒了!
“樂兒,過幾日,老師會帶我去拜見一位非常厲害的先生,如果先生欣賞我的話,就會收我為徒……,跟著那位先生學習,我一定會更強。”周博雅對周樂雅說著,眉眼間有著興奮和一絲不自信,“不過,樂兒你說,那位先生會收我為徒嗎?”
周樂雅聽了,抓著周博雅的手,然後重重的寫下兩個字——會的!
周博雅看著,心頭的對自己的那一絲不自信好像隨著那兩個字消散了,凝視著周樂雅,慢慢的笑了起來,笑容淺淺的,但卻是透出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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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沿溪府的事件過了的第六天,李雲鶴突然前來拜訪了。
周文德和方元靜此時就在前堂的書房裡迎接李雲鶴。
“文德兄,元靜兄,多日不見,可好?”李雲鶴搖著扇子,笑著問道。
“託雲鶴兄洪福,一切都好。”周文德拱手說著,頓了頓,有些歉然的說道,“在沿溪府的時候,文德不告而別,還請見諒。”
李雲鶴聽了,笑了笑,擺手道,“文德兄說這話就見外了,當時文德兄擔心孩子,我豈會怪罪?何況你我之間何須這一套?”
周文德聽了,只是歉然一笑。
李雲鶴說罷,又問道,“現在博雅傷勢如何?我聽聞你府裡的二少爺也生病了?”李雲鶴問著,神情很是關切。
“博雅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剛剛已經差人去喚他過來拜見雲鶴兄,至於樂雅,還在休養。”周文德說道。
李雲鶴聽了,嗔怪了一句,“文德兄,何須這般客套?博雅傷勢剛好就該好好養傷才是,何必過來拜見?這些都是虛禮!
周文德聽了,只是笑了笑,方元靜這時插嘴說道,“雲鶴兄,正是無需客套,才得讓博雅過來拜見你這個世伯啊,以後可還要勞煩你這個世伯多多看顧呢。”
李雲鶴聽了,哈哈笑了起來,“也是!”
說話間,外頭響起一聲清朗的聲音,“博雅向李世伯請安,向老師請安,向爹請安。”
“進來。”周文德出聲說道。
周博雅一進來,就發現有人緊盯著他,他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拱手再次做禮,但是眼睛的餘光卻是看向那緊盯著他的視線,那個人他並不陌生,在沿溪府的時候,曾經來看過他的李世伯李雲鶴。
李家嫡系,未曾出仕但在李家影響力不低的——李雲鶴。
“哈哈,不錯!不錯!精神看來是養好了!”李雲鶴對著周博雅一番上下打量後,就笑著稱讚了一番,隨後就解下自己腰間佩戴的玉佩遞給了周博雅,“來,拿著,這是世伯給你的見面禮。”
周博雅垂眼接過,見一旁的周文德並沒有什麼表示,就直接換下了身上的佩戴的玉佩——在大夏朝,這就是一種對長者賜禮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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