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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這花挺好的看的,擺在這兒吧。”
陸蓁睜眼,就見恩歸手裡端著一個白玉細頸瓶,瓶中插著一束不知名的嫩黃色小花。
恩歸不願陸蓁再勞神去亂想剛剛那些事,故意剪了一瓶花,來找她閒聊,“也不知這花叫什麼名字,估計也不名貴,院角那兒開了一大片,不像是有人打理的。”
“有香味麼?”陸蓁坐起身,接了過來,低頭嗅了嗅,發現只有乾燥的陽光的味道,和草味兒,倒是沒有一點兒花香。
恩歸見狀,笑道:“娘娘要是喜歡,奴婢天天早晨去給您摘一瓶,放在這兒。”
陸蓁看著恩歸的笑臉,不知為何,突然想到了綠荷,心裡一沉,下意識握住了恩歸的手腕。其實,綠荷於瑞寧的意義,不就是恩歸於她麼……
“娘娘?”恩歸不解,正要開口詢問,就聽到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貴嬪娘娘,奴才來賀喜了。”是靳德良。
“靳公公,您坐!”恩歸一見是靳德良,連忙笑盈盈的迎上去,替他搬了椅子,“您坐,奴婢去沏茶。”
陸蓁也衝他點頭一笑,“公公請坐。”
靳德良便撩袍坐到椅上,抬頭四下打量了一圈,衝著陸蓁有些感嘆道:“這裡自長公主出嫁後,奴才也是第一次來,算是沾了娘娘的光了。”
陸蓁看著靳德良,抿了抿唇,有些猶豫的張口:“靳公公,有一件事本宮想問問公公,昨夜——”
靳德良卻笑著打斷了陸蓁的話,“娘娘是聰明人,不該自尋煩惱。有些事,您應該知道結果如何,何必還要問奴才呢。”
陸蓁眸色一黯,“人已經……”
靳德良喝了口茶,見陸蓁面有哀色,便嘆了口氣,道:“皇上向來厭惡多嘴多舌之人,昨兒下午就抓了幾個,還是先拿淑妃娘娘宮裡人開的刀。您說,不可能罰了淑妃的人,反而不罰陸美人的人,這走哪兒沒有這個道理啊。”
“嗯,公公說的是……”陸蓁輕聲回應一句,不再多提。
她早就知道,在看到瑞寧下跪不起,說出毛德壽名字那一刻,就知道已經無力迴天了。
安林她救的,是因為抓他的人是容浣,容浣縱然歹毒,但她畢竟是後宮妃子,就算趙文燁和太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擅動私刑就是違反宮規,她多少會忌諱一些。但綠荷,卻是趙文燁下的令……金口玉言,天子聖旨,她如何救得了。
“娘娘節哀……”靳德良看著陸蓁,放下手中的茶盞,有意無意道:“有些事情,不可為就是不可為,您既然看得透,不如多多提點旁人。而且,皇上這次只罰了下人,並未累及各家主子,是皇上的仁慈,也是後宮的福氣,您說,奴才這話說的可有道理?”
陸蓁聽罷,微微一笑,“多謝靳公公這一番話,本宮一定惜福,也一定讓瑞寧也跟著惜福。”
靳德良眉眼笑開,“這下奴才就放心了。”說著,從袖中拿出一串魚眼大小的珍珠,九顆左右,圈成一個巴掌大的手環,顆顆飽滿剔透,起身遞到了陸蓁跟前,“民間有恭賀喬遷之禮,奴才也趕個俗,為貴嬪娘娘喝個喜。”
陸蓁掠眼一看,便知那串珍珠手環價值不菲。
“多謝公公,公公有心了。”
恩歸上前將其接了過來,陸蓁正要讓人送,靳德良卻道不必,一個人優哉遊哉的晃出了門。
“娘娘,這……”恩歸面色有些猶疑,這禮一收,便是違反了宮裡嚴禁私相授受的規矩,若不收,便是駁了這後宮之中掌管八千太監的大總管的面子,真是進退兩難。
陸蓁也有些無奈,但她明白這就是後宮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