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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嚴我存的錢快夠了,等蕭子畢業,我們就結婚,到時候你就是我的伴郎。。。。。”
說實話,那時候陸嚴也覺得她們會結婚,她們會一直走下去,一日、一月、一年、一生。。。。。。畢竟她們相愛,她們彼此相愛。年輕的男女,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只要有愛;完全可以撐起一個家。
可現在,雖然陸嚴震驚,陸嚴也替她們難過,遺憾,他真沒想到明彰的父母,能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去要挾時蕭。時蕭那時候才多大,大二的小姑娘罷了,當時該多難過委屈,可是全部吞了下去,也許和著淚,更也許和著血。
這從不是他們認識的時蕭,那個丫頭迷糊可愛,又真誠無偽,陸嚴曾經琢磨過,為什麼明彰會愛上時蕭。一路上繁花開盡,綠肥紅瘦,各有妍姿,明彰幾乎連腳步都沒停過一下,卻一頭扎進了時蕭的迷障中不可自拔。
後來陸嚴才想明白,因為時蕭真,她活的真,在如今浮華的都市中,她就如一股山溪般澄澈,可她再好,她們的愛再偉大,當時分開的理由再荒唐,這時候也晚了吧,晚了,羅敷有夫,你待如何。這就是無奈,而且葉馳那個人。。。。。。
想到此,陸嚴不禁按住明彰的手,急切的道:
“我理解你,但並不贊同你的想法,不管四年前為什麼,誰的錯,你們畢竟是分開了,退一萬步講,被你父母那麼傷害過的時蕭,如何再重新接受你,即便接受你,你的父母又將置於何地,難道你真要捨棄父母家庭,明彰,別傻了,這是不可能的。再說還有個葉馳,他是時蕭的丈夫,名正言順的丈夫,如果他是個平常庸碌的男人還罷了,大不了咱搶,咱奪,可葉馳,不是我打擊你,只要他不放手,就算搶奪,你也遠不是他的對手,也許還會給時蕭帶來不必要的災難”
陸嚴頓了一下,認真的望進他眼裡:
“所以放開吧,即是有緣無份,就放手吧,明彰。”
許明彰從底下抽出一份報紙仍在茶几上,閉了閉眼,沉痛而不甘的開口:
“如果她幸福的話,我或許願意放開手,遠遠離開她的生活,看著她幸福也未嘗不可,可葉馳給不了她幸福,葉馳什麼人,我們都清楚,他不愛蕭子,而且我覺得蕭子也不愛他,他們的婚姻以什麼為基礎,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絕不是愛”
陸嚴低頭看過去,是個商業性質的小報,專門以八卦見長,報紙的頭版有一張頗大的照片,雖然是偷拍的,但很清晰,葉馳側身倚在酒店前臺,微笑的俯頭在對面一個女人耳邊說著什麼,配上酒店的背景,頗為曖昧。
女人很美,中肯的說比時蕭美,時蕭雖說也不差,和這個女人一比,就是一個小女生的級別了,這是個女人,美麗精緻的女人。
照片上頭一個醒目的大標題,葉少濱城伴紅顏,事業愛情兩不誤,下面大篇幅的介紹照片中的女人,封錦楓,這個女人,許明彰還是陸嚴都不算陌生了,封家的千金,據說和葉馳幾個是青梅竹馬,家世、長相,條件、無論從哪兒方面比,都比時蕭優越太多。
陸嚴沉默半響,仍是開口:
“就算這是真的,也不算什麼,畢竟咱們這個圈子的男人,誰不逢場作戲”
許明彰蹭站起來:
“逢場作戲,你我都清楚,封錦楓又豈是可以逢場作戲的女人,這個女人愛葉馳,我看得出來,也許這樣,我們能各得其所”
陸嚴震驚的望著他:
“你想做什麼?”
許明彰難得露出一絲笑意來,卻又苦又澀:
“我能做什麼,放心,我只是想要回我的蕭子罷了,別的事與我無關。”
週一時蕭並沒有上班,依著時蕭,她當然願意去,正好躲開葉馳,可葉馳不讓,擅自打電話幫她請了假,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