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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就那麼讓三個粗兵汗勇押走了,會碰以什麼事,誰也不知道。
苦熬兩年,總算是見到她了。
可沈世雅卻一身平民打扮住在如此簡陋的院舍中,頭上還盤著婦人髻?
這人怎麼竟然傷心成這樣?
岑染感覺到上官亨撫在發後的圓髻,突然明白了。好笑:“別誤會!我什麼事也沒有。這是騙左鄰右舍的。”畢竟一個大姑娘家的獨居實在奇怪,不如說是寡婦棄婦如何郎當的。
“果真?”什麼事也沒有碰到嗎?
岑染微笑點頭,一身坦然平靜讓上官亨懸了兩年多的心思終於平了下來。這才發現二人之間的距離實在……趕緊鬆開,退開兩步。然後……“傻楞著幹什麼?幫我揀豆子。還指著它吃飯嗯。”一邊笑說一邊低□去揀散在地上的黃豆。上官亨有些受不了眼前的差劇,沈世雅是那般高傲的女子,怎麼會……想說什麼可思量一下前後又覺得不能說出來,低□幫她揀豆子。
這、不是什麼好豆子!
長姐喜歡廚藝,上官亨小時候常跟在姐姐身後,對於廚房之事還是懂得一些的。手中這些黃豆有大有小有圓有扁,還有散開來,是次品。可沈世雅一粒一粒揀得極其認真……她……
“這兩年,你一直過著這種日子嗎?”
跟在沈世雅身後,走進側房,裡面是廚房。簡單的灶臺上一隻小鍋,青磚壘就的粗臺上連塊石板都沒有,只有涮得乾淨的木板,兩隻竹筐,蓋著乾淨的白布。上官亨揭開,一隻裡面擺著碗筷,全是粗製;一隻裡面則放著幾樣蔬菜。大白菜、胡蘿蔔、土豆還有荷葉包著的一塊半熟豬肉。簡單得讓上官亨全身發抖,幾乎想拉她立時離開這裡。可……“為什麼昭帝會知道你在這裡?”
上官亨並不笨,事實上他很聰明。乍見到沈世雅安然無恙的呆在這種地方,想想葉錦昭遞給自己紙條時的古怪神奇,還有那始終不曾在人前出現過的初元夫人……“你瘋了?要是讓南太子知道……”知道你當初不走是為了和葉錦昭在一起,你還有退路嗎?
岑染正在洗豆子,準備放進小磨中磨豆漿,聽上官亨如此氣急敗壞的說著……嗯與事實上有些相似,但也不是事實的氣話。楞了楞後笑了:“你說什麼嗯?我並不是故意不走的,出了點小狀況來不及了而已。再說,我和他也沒怎樣。他喜歡我,太子哥早便知道的。何況,除了你,只有他和鬱王鬱昭太后知道。”
我的天!
“鬱王和鬱昭太后也知道?”上官亨快瘋了,鬱王最見不得景帝如意,若是沈世雅回了慶陽……機靈一閃,立時竄到跟前肅問:“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才不回南邊的?”知道事情壓不住肯定會暴光,還不如……
故事編得可真有想象力!
岑染推開上官亨,仔細地把豆子倒進臼中,拿了上官亨的手放在搖手上。有男人在,女人費力氣做甚?
上官氣極,可又不好逼問這等私事,埋頭搖了兩下。這次換岑染吃驚了:“你怎麼會?”世家子弟耶,怎麼會這種東西?
“長姐愛廚。”四個字往出蹦啊?岑染做了一個鬼臉,搬了一把凳子坐在小磨邊,支頰笑看上官亨。看得上官有些發澀,氣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後,自己也笑了。
分別太久,情由太過複雜,一時說什麼都是不妥當的。
不如聊些別的:“中午想吃什麼?我這裡有米有面,麵條我做不太好,米飯可以。小菜也有兩勺子,敢吃嗎?”
“我想吃很久了!”
上官亨可還是記得那年期考時,沈世宗棚子裡三天三夜的雞湯香味,饞死一個人的。
既有人買場,岑染一個人吃飯也吃絮了,當即挽了袖子開幹。
忙碌半天,離正午還有一刻鐘的時候,四菜一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