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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站在正中間,明顯是五大才子之一的其中一人往前走了一步道:“我們都是讀書人,學的是孔孟之道,講究以德服人,為何閣下如此暴戾?此等行徑恐怕是在給國子監抹黑吧?”
“你是?”江夏問。
“在下李雲清。”李雲清微微對江夏抱了一拳,臉色明顯有些不善。
江夏笑著說道:“此人辱罵皇上,我等身為皇上的子民難道還要坐視不理嗎?”
“他哪裡辱罵皇上了?”李雲清微微一愣。
被江夏踩在腳下的那人也大聲叫道:“放屁,我根本沒有提皇上半個字。”
“哼!”江夏冷哼一聲,用刀片輕輕拍了拍那人的臉道:“你方才是不是說了這句‘國子監的縮頭烏龜們?’。”
“是又怎麼樣?我罵的是國子監,與皇上有什麼關係?”
江夏冷冷說道:“沒關係?咱們國子監是大明最高學府,國子監的監生都有一個稱號你知道是什麼嗎?”江夏一回頭對眾人說道:“兄弟們,告訴他們我們的稱號是什麼?”
這一下國子監的人全都明白過來,他們齊聲吼道:“天子門生!”
這一聲吼出,江夏腳下之人頓時嚇呆了。江夏笑著說道:“聽清楚了嗎?咱們是天子門生,是皇上的弟子。你說皇上的弟子是縮頭烏龜,那在你心裡皇上是什麼?你不僅不尊皇上,更加不尊大明曆代君王,因為國子監自大明朝開國之初,監生就已經是。。。。。。”
江夏左手一舉,這次沒用他說國子監的人又齊聲吼道:“天子門生!”
這一下荀文學社的人不說話了,五大才子不說話了,被江夏踩在腳下的那人更是嚇得簌簌發抖。
江夏將腳移開,笑得十分和煦:“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立刻跪著磕頭道歉,我沒叫停你不準起來;二是由我將你交過錦衣衛好生審問,看看你方才究竟是何心思。你自己選吧。”
錦衣衛,那地方進入了還能出來嗎?此人二話不說,立刻爬起來開始磕頭道:“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
江夏嘴角含著笑意,而其餘國子監的人也覺得大為解氣。
此刻國子監士氣已起,江夏指著那李雲清道:“剛才你想幫他出頭,那你就先來,你不是那什麼掘人墳墓李雲清嗎?”
“是絕對無雙李雲清。”李雲清面色鐵青的糾正道。
“管他呢,你不是要比嗎?劃出個道道來吧,你江爺接著。不過話說在前頭,誰若是輸了誰就跪在旁邊磕三個響頭大叫三聲‘我服了’,如何?敢不敢比?”江夏漫不經心地說道。
站在江夏身後的梁文涵忍不住偷偷在江夏耳朵旁邊說道:“江大哥,那李雲清對對子在京師是出了名的,你跟他賭這麼大不划算啊。”
江夏搖搖頭道:“放心吧,他不敢賭的。”
“賭就賭。”李雲清聽了江夏的話後一口答應下來,他道:“我們兩個各出一個上聯,我出的你對出來就算我敗一局,同理你的也一樣。一個對聯過後,若是平局就繼續比,若是有了輸贏那就按賭約行事。”
“好。就依你。”江夏笑著說道:“你先來吧。”
李雲清不假思索就說出了一個上聯,這個上聯乃是他以往遊歷岳飛廟時偶然所得,一直都只有上聯沒能想出下聯,所以李雲清現在說出來,想要給江夏一個下馬威。
“孤山獨廟,一將軍橫刀匹馬。”
這上聯一說出來,全都開始沉思起來,其餘四個才子眼睛則是一亮再亮,眼神中也紛紛透露出思索之色。
梁文涵有些滿不在乎地說道:“這對聯才那麼一點字,聽上去也不是很難嘛。”
王文博搖了搖頭,眉頭緊鎖道:“難,這個上聯其難無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