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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並沒有特定讓它學會什麼指令,在幼兒園也是一樣,果果只想著玩,楚音像個溺愛小孩的家長任由它偷懶,考試排倒數第二名也會摸著果果的腦袋誇“我們寶寶真棒”。
什麼樣的小狗交什麼樣的朋友,倒數第一名是果果最好的朋狗歡歡。
一灰一白兩隻老寶寶全然沒有被其它同學甩出一大截的危機感,懶洋洋地趴在草地上打滾,曬得毛髮都在發燙。
夏天炎熱,室外活動少,楚音左一隻果果右一隻歡歡,把這兩隻墊底的笨蛋抱回了空調房。
大型犬和小型犬在不同的區域,園裡有一隻出了名的犟腫柴犬,三番兩次跟同學們打架,前兩天被勸退回家了,這樣說來,果果能和朋友們和睦相處已經很厲害了。
楚音把果果抱在狗窩躺好,小狗翻著肚皮讓他梳毛。
他猛地發現果果的毛色比從前淺淡了些,這是狗狗邁入老年階段的象徵之一。
他發了好一會兒愣,眼睛像被燙到似的升騰起一股熱意,鼻子也酸得像被人打了一拳,半晌才擠出個笑小聲地對果果說:“寶寶再陪爸爸久一點。”
果果彷彿察覺到他的悲傷,拿溼潤的小鼻子拱他的手心,哼哼唧唧地撒嬌。
楚音吸了口氣把酸澀壓下去,強迫自己不要過早地想象離別。
下午狗狗們都困了,一隻只回到特定的狗籠裡睡覺,楚音也有點發困,打算到休息室小憩。
外頭像是出了什麼事,兩個訓犬師神色匆匆地從他身邊走過,嘴裡唸叨著,“之前那個人就來鬧過一次,怎麼又來了?”
誰?
楚音心裡打著鼓,握在休息室門把上的手鬆開,悄然地往大門的方向走,走一半就被人攔下了,“楚音,alex說讓你別出去,他會處理好的。”
是陳邵風,單單只是想起這三個字楚音都很是膈應。
但既然是為他來的,他總不能躲起來,他可不想alex的鼻子再因為他差點被打成兩塊。
司立鶴的訊息靈通得要命,又似乎跟楚音心有靈犀,上一秒楚音才決定出去見陳邵風,下一秒司立鶴的電話就打來了。
他沒有接,不顧工作人員的阻攔往前走。
門口烏泱泱地圍了一大批人,陳邵風帶了七八個保鏢,但司立鶴一直安排著人跟著楚音,再加上工作人員都在,陳邵風自然沒能衝進來。
alex顯然很想報上次的仇,拿著根棒球棍,嘴裡“e on、e on”地挑釁著,楚音在這種時候還能分心地想:alex真是個妙人。
“音!”alex大叫,“你怎麼過來了?”
小半年不見,陳邵風過得似乎也不怎麼樣,沒有了不可一世的囂張,反倒像個被逼到末路的賭徒,一見到楚音就瞪紅了眼,“我還以為你不敢出來見我。”
面對惡狠狠的陳邵風,楚音沒有害怕,如果可以的話,他應該接過alex的棒球棍狠狠地敲破陳邵風的腦袋,就像他砸了秦浩那樣,但條件不允許,所以他只是用力地挺直了腰板給自己壯膽,問陳邵風想要幹什麼。
陳邵風咬牙切齒,“秦浩已經進牢子了,你們到底什麼時候肯收手?”
楚音垂在身側的掌心握了起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明白?”陳邵風怒罵一聲,“你到底跟司立鶴說了什麼,他跟條瘋狗一樣追著我咬!”
alex率先為好友打抱不平,“你才是瘋狗。”他的中文不大過關,罵人也沒什麼侮辱性,“你個臭豬,臭蟲,臭老鼠,滾出我的地盤,不然要你好看。”
楚音抿了抿唇,“你們的事情我不清楚。”
他說的是實話,但陳邵風當然不信,把他從頭到腳地貶了一頓。
這些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