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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條斯理地推了推眼鏡,陳裕景輕扯嘴角問:「你也覺得不妥?」他尾調下沉,帶著無法言喻的威懾感。
一個眼神,陳裕景也能知道宗揚現在在想什麼。兩人之間常年培養的默契,誰也替代不了。
「不敢。」宗揚躬腰點頭答。
陳生不近女色,但不代表女色不近他。
這麼多年,細細算來,能親近陳生的女性並不多。
「那你在想什麼?說來我聽聽。」陳裕景饒有興趣的放下手中的檔案,沉著漆黑的眼,打量他。
「陳生,恕我多嘴。」宗揚的聲音素來沒有情緒起伏,有時是比陳裕景更加冷血無情的存在。
這也是陳裕景留他那麼多年的原因,理智佔據絕對上風,情感是宗揚沒有的東西。
「逢小姐只是一個心性未泯的學生,你確定要同她產生聯絡嗎?」
「doris小姐的內部公示流程按照公司制度,還差幾天就快到期,屆時開除即符合規章,也符合民心所向。何必急於一時,反倒給別人落了你護短的由頭。這」
宗揚點到為止。
人人皆尊重的陳生,為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破了自己多年的規矩。
這不是一個合格的頂尖商人,該做的事情。
一句話,振聾發聵。
陳裕景未作答,只垂眸,骨節分明的手指,拉開了左邊的抽屜。
他不愛抽菸,也不喜歡抽菸。
可是十七八歲時,為了耍狠,那些時日也愁得焦頭爛額,導致整日煙不離手。
紅白煙盒的萬寶路,港市大小街頭,隨處可見的arlboro 標誌。
熟悉的味道,能解饞,卻沒辦法讓他再張一口。
他把自己的兇狠、暴戾壓抑在一身典雅挺括的西服之下,如今的他,早已與那些負面、不好的詞遙遙不可相見。
陳裕景只垂眸望著靜靜躺在不見天日抽屜裡的菸頭。
一個不懂事的嬌俏人兒,不斷挑戰他的底線,從眼神到肢體,都在赤裸裸的告訴他——我要扒開你溫貴矜持,吃掉你的剋制。陳生,就問你怕不怕?
他暫且大度,當她是無心冒犯之舉。
又或者說,他寬宏豁達,一個還未出廬的幼女,掀不起什麼風浪。
但他也承認,這樣大膽無措的舉行,也成功勾起了他的興趣。
兩指併攏,抽屜被陳裕景颯力的動作關上。
他掀起眼皮,意有所指地問道:「宗揚,你聽到了些什麼?」
開不開,都沒有一個人敢質疑ceo的權利。宗揚不會是這麼無聊的一個人,拿這點事兒來冒險和自己攤開說。
除非——
「他們說,你是紂王。」
第 12 章
「什麼?紂王?」逢夕寧聽畢,一幅見了鬼的表情,ark在一旁急忙去捂她的嘴。
「我的非洲之鑽,能唔得聲音小點啊?隔牆有耳。」
「非洲之鑽又是什麼?」逢夕寧睜著大大的眼睛疑惑。
今天算是開了眼界。ark平日裡看起來中規中矩,怎麼也同其他人一般,八卦起來跟個師奶一樣,沒完沒了。
電梯數字在往上變,ark抱著裡面裝著她辦公用具的紙箱。
「好了說回正題,大家為何一夜之間,都叫陳裕景紂王?」逢夕寧問。
ark眼神瞧她,清純中帶著妖冶,長發更添嫵媚,純然的青澀裡是包不住的絕色。
「這還不簡單,因為有你這個妲己。」
逢夕寧:「什麼?我?」
還未等自己從這亂七八糟的稱號回過神來,ark就把紙箱遞給了她。
還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