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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救救我兒子,誰是醫生請救救我兒子……。”
邢逸展開身形,縱身躍起,腳尖在水泥罐車上一點,朝著對面疾掠而去,幾個起落後,來到另一側的人行道邊,周圍的人看到飛掠而至的邢逸,紛紛後退,給他留下了足夠的空間,希望這個身手不凡的年輕人,能夠幫幫這三個受傷倒地的人。
邢逸蹲下身,首先檢查了一下小男孩的情況,他的頭部受到了撞擊,額頭上鮮血直流。他急點小男孩的幾處穴道,幫他止了血。隨後。側頭看了一眼情緒已經奔潰了的中年婦女,沉聲安慰道:“你先穩定下情緒,孩子沒大事,只是輕微腦震盪,醒過來以後,休息兩天就會痊癒,你這樣疾呼,不但起不到任何作用,還會使情況更糟。現在孩子處於昏迷中,意識還有一絲,如果讓其處於焦急的狀態,更不利於他甦醒。”
中年女人聽到邢逸如此說,心中頓時安心了不少,看到他給孩子治療時的沉穩勁兒,沒來由的信任了這個陌生的年輕人。
邢逸處理完小男孩的傷口後,開始為中年婦女檢查傷勢。女人小腿骨折,腿經斷了幾條,邢逸一邊幫女人止血,接骨,一邊詢問著中年婦女:“孩子最喜歡聽什麼故事,或者聽什麼歌?”
“孩子的父親經常給他唱“男兒當自強”,孩子也最喜歡聽這首歌。”中年婦女疑惑的回答道。
邢逸讓一旁的人幫忙找來木板,邊給女人綁著,邊解釋道:“具體原理我不向你解釋了,但我會讓孩子醒過來的,一會兒你聽我安排就是了。”
處理完中年婦女的骨折後,邢逸轉身來到高中生的旁邊,檢視他的傷情,雙腿骨折,頭部撞到門上,導致上肢抽搐,腦細胞受損,心跳變緩顱內出現血腫,傷勢不容樂觀。
邢逸的甲乙罡氣,在情急之下以十成之力發動,盈則必虧,犯了大忌,此時,他的筋脈有些受損。但是,看到正值花樣年華的大男孩躺在地上,又於心不忍,如果血腫不及時引流的話,會壓迫腦組織,造成難以預料的嚴重後果。
想到這裡,邢逸不再猶豫,取出藏在皮帶中,用酒精布包裹的銀針,開始為高中生清除腦中血瘀。
此時,周圍的人再也憋不住了,開始交頭接耳,輕聲議論道:“這年輕人不簡單啊,功夫了得,還懂醫術。”
“你看到他接骨的手法沒,選擇的角度,拿捏的力度,都讓人匪夷所思,跟一般醫生的操作方法不同,不但使患者受痛最輕,效果還最佳,能有如此水平的醫生,我真沒見過幾個。”一位醫學雜誌的編輯跟旁邊的人分析道。
“希望他能救醒這個可憐的學生,真是作孽啊!”一位抱著孩子的老太太感慨道,然後又仇恨的看了一眼法拉利。
邢逸催動體內殘存的內力,經過銀針的疏導讓其腦中多餘的血塊,滲透出血管壁,然後從鼻腔流出。整個過程雖然只用了幾分鐘,但是邢逸的全身經脈,疼痛欲裂,五臟六腑也是翻江倒海般,嘴角不自覺的淌出了血線,他急忙擦去,這一幕被抱著衣角兒的夏琴羽看在眼裡。
經過邢逸的治療,高中生慢慢甦醒:“次奧!哪個王八蛋撞的老子?”
周圍的人看到高中生醒了,那就說明他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歡呼之餘,也沒忘給邢逸神奇的醫術鼓掌。
此時,法拉利的車門突然開啟,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青年,從車上滾了下來,平躺在地上,捂著臉上的傷口,彪悍的喊道:“先別管那個幾人了,賠幾個錢就搞定了,最重要的是先幫我叫救護車,我爹是吳城首富,少不了你的好處。”
眾人一臉鄙夷的看著這個坑爹富二代,沒人理會他。邢逸聽到這句話,眼神微寒,對這種視別人生命如草芥的人,不能懷有任何仁慈之心。於是他手指勁彈,一枚銀針激射而出,瞬間沒入其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