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凝聚士氣，戰爭前的準備！(第2/3 頁)

好練著，陛下來了！”

片刻後，石亨、孫鏜等人出現在了營門之外。

“臣等參見陛下，不知陛下駕到，有失遠迎，還望陛下恕罪！”

看著一群軍中大佬出門迎接，朱祁鈺淡淡回了聲：

“諸位將軍不必多禮，朕臨時起意，來軍中巡視，還望各位將軍不要見怪才好！”

聽到自家皇帝這麼說，石亨連忙起身：

“臣等不敢，還請陛下移駕！”

在石亨、孫鏜的帶領下，朱祁鈺一行人才算進了軍營。

“石將軍，現在備操軍訓練如何？”

見朱祁鈺問著自己，石亨不假思索：

“回陛下，備操軍徵集不久，目前正在抓緊訓練，但請陛下放心，臣等當竭力而為！”

聽到石亨回答，朱祁鈺點了點頭，跟著石亨等人到了備操軍訓練的場地。

“看什麼看，還不抓緊練！”

“都給本統領聲音大點！讓陛下看看吾等將士士氣。”

一行人走著，朱祁鈺突然停住腳步，看到一個比較熟悉的身影。

是一個從土木堡戰役中倖存回來計程車兵。

走上前去。

“你可是上次從土木堡一戰中，和石亨將軍一起回來的壯士？你叫吳方是吧，朕記得你還是個百夫長。”

那名士兵的訓練狀態明顯和一群備操軍格格不入。

眼睛漲紅著，秋天涼爽的季節，他卻滿頭大汗。

見這個氣度不凡的農夫問著自己，眼中帶著迷惑，同時思索著這人是誰。

突然一個穿著蟒袍的年輕人與這個農夫樣貌重疊。

他慌忙跪下：

“小的參見陛下，想不到陛下還記得小人。”

朱祁鈺正色道：

“朕當然記得你！你們為大明出生入死，死裡逃生才回到京城，朕怎麼會忘記你們？你不是百夫長嗎？怎麼穿著普通士兵的甲冑？”

聽著朱祁鈺說的話，那名士兵漲紅的眼睛更加紅腫。

“小的不值得陛下記住，小的對不起那些死去的兄弟們，小的是逃兵啊！不配當百夫長！”

沒錯，他們這些跑回來計程車兵心裡都愧疚的很，儘管那種情況下，不跑沒有任何活路。

因為大勢已去！

可作為一名士兵，無論什麼原因從戰場上逃跑，都是一件可恥的事情！

他無數次在夢裡夢見那些死去的兄弟不甘的怒吼。

他們明軍之敗，乃將之無能，非戰之罪也！

可戰爭從來不談經歷，只論結果！

輸就是輸，贏就是贏。

每個夜深的時候，他們拿著自己為數不多的餉銀，借酒消愁，逃避著那些令他痛苦的回憶。

白日裡，拼命的訓練著，只為抵抗心中恐懼！

而他的自曝身份，更是引起了許多從土木堡存活下來士兵的悲傷。

每天他們拼命揮舞著長矛戰刀，如這名士兵一般，只為抵抗心中恐懼。

他日在戰場上，告訴那些在背後議論自己的人們！

我們這些人，不是逃兵，從來都不是！

士兵們聽到皇帝來自己軍營中了，訓練吶喊之聲也不知何時停了。

都默默看著這名皇帝和他們口中的逃兵對話。

看著情緒激動的吳方，朱祁鈺正色道：

“不！你們不是逃兵，那場戰役不是你們的錯，你們能回來，朕打心裡是高興的！”

同時看向那些目光帶著敬畏的眾人。

“朕知道你們心裡都憋著一口氣，自己死去的兄弟們沒有得到撫卹！很多人只看到了結果，卻不知道你們當初面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