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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低下頭,這樣的人家,作為一個高幹家庭會允許女兒成為戲子嗎?她完全沒有把握。
杜寒菊看到女兒有點沮喪,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突然覺得女兒是認真的。
“你知道中央戲劇學院要考什麼嗎?你知道學院是學什麼的嗎?你希望畢業以後幹什麼?”杜寒菊也漸漸認真起來。
素素小聲地說:“我知道要考什麼,我昨天上網查過了。要考些專業課的東西,要初試複試三試,還有口試。我想學表演。媽媽,我想當明星。”
杜寒菊沉默了。
當明星,這對中國大多數家庭都是很難實現的夢想。對他們家來說,如果憑藉家裡的能力並不困難。這可能是女兒對娛樂圈抱著美好的幻想,作為一個高幹,她瞭解的娛樂圈不像大家看到的那麼光鮮。就是娛樂圈。讓大家娛樂的圈子。
“媽媽,”素素看到杜寒菊默然不語,知道她很擔心。但是她是真的希望能夠有個舞臺,她喜歡萬眾矚目的感覺。
就像一首歌的歌詞中唱的那樣:你當我是浮誇吧,誇張只因我很怕,似木頭似石頭的話。得到注意嗎,其實怕被忘記,至放大來演吧。
“如果我們不幫你,你還要當明星嗎?”杜寒菊凝視著女兒。不希望因為家裡的家世讓她有無往不利的感覺,對她來說,女兒還小。
“要。”素素精緻的小臉非常嚴肅,然後下一刻垮下來了:“只要你和爸爸不要不認我這個女兒就可以了。”
杜寒菊一直板著的臉終於忍不住放鬆下來了。也罷,這是女兒的選擇。
只是,希望沒有錯。
當家里人知道素素要報考中央戲劇學院的時候,一個個反應都很大。
老一輩當然都強烈反對。
表哥表姐處於觀望階段,準備哪邊強往哪邊靠,這個勸勸那個勸勸,看戲看得很開心。讓素素很哀怨,都沒有考進去就開始演戲了。
外國的親戚們都是一付湊熱鬧的樣子。
美國的二表哥說,中戲有什麼意思,去紐約電影學院吧。
加拿大的四表姐說,來加拿大學音樂吧,我知道你英語不錯的,溝通沒障礙。
日本的三舅舅說,要不來日本,文藝電影和鬼片很發達。
素素一邊打著家庭會議電話,一邊抱著兔兔抱枕用力掐,嗚,誰要去日本?剛剛地震好,全輻射,誰要去拍鬼片,討厭三舅舅,討厭!
終於,家長髮話了。
俞鼎同說:“你想好了嗎?在校期間,不許拿你爸媽,你家親戚說事,我們都不會幫你的。你要是半途而廢了,就乖乖去考公務員,父母幫你撐著,普普通通地吃吃皇糧應該還是行的。”
素素一聽有門,連忙像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
俞鼎同說:“你憑自己的本事考得進,你就去讀吧。到時候別回來哭鼻子就行了。考前一年自己找老師,自己找學習班。”
其實最終也就是等老爸發話了。
老爸的話讓素素的眼圈頓時紅了。
素素把抱枕一扔,撲到老爸懷裡,像小貓一樣,腦袋用力蹭:“爸爸,你太好了。”來到這裡三個月,包括昏迷的兩個月,素素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個身份,嚴肅的爸爸,溫柔的媽媽,熱鬧的親戚一大家子。
真好。
電話會議的最終結果以老爸的決定為準,親戚們一看大勢已去,紛紛咕咕囔囔地一個個掛電話了。
而素素也熱情地投入了尋找學習班的狂潮中。
暑假的學習班還是很多的。
各種各樣的表演學習班讓人目不暇接,雖然爸爸說不會動用關係幫她找班級,但是這並不妨礙他以人生的閱歷為女兒做參考。
素素報名的錢全是自己出